切都在意紧张。
哪怕是一个盥洗室,都要给她最好的。
凌晚月听过这些吹捧后都是笑笑,端出一副羞涩模样附和。
没人知道她的枕边人有多恨她。
她偶尔会想,如果可以买凶杀人,她大抵是第一个受害者。
但不可否认,这家盥洗室成为了她喘息片刻的圣地。
在这里不仅可以偷溜着抽根烟,也可以短暂的卸下面具。
然而今天却被意外扰了清静。
指尖的女士香烟燃空没多久,一把圆润的女声兀地响起。
隔着木板,凌晚月掸了掸烟灰,垂眸听着。
“你们说郑总是不是真出轨呀,那郑太太不就哦豁?”
“那哪是郑太太,他们又没真的结婚。谁不知道那男的不愿娶她呀。”
“靠她发家还不想娶啊?不过想想也是人之常情,用几百万就想分几百亿,是我也不要扯证。”
“男的嘛,家里哪个再好看也会腻。外头的千娇百媚谁不爱呢。”
“……”
这样表面谄媚内里贬损的话,她其实已经免疫。
外界只猜到郑善浩不娶她的表面理由。
将烟头流放在烟灰缸一角,以氤湿的姿态。
随后又重新点燃一根,继续抽着。
原以为都是索然无味的陈年贬损,耳朵都快听得起茧子。
准备推门而出,走人。
谁料某个女人的一句话在她心中掀起惊涛骇浪,久久无法平息。
“我以前看到她妹妹和郑总一起从酒店出来耶……”
此话一出,洗手盆前瞬间沸腾。
躲在隔间里的凌晚月脑袋也沸腾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