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官歪斜,每个人嗓子眼都插入一把竹片刀! 见此情形,邪消、昌乐也当即出手! 可是,这二人在白衣少女面前走了不到一百个照面,也手忙脚乱,那高手的武功也不知到哪儿去了。 大棺材里又蹦出来两个人:司徒兰和刘桂芹。司徒兰的追魂夺命刀连施,剑光陡起。刘桂芹对他大声说: “司空大人,不可放她逃走!她肯定是云清的老婆!” 呼哨一声,路北树丛中蹿上来一道一僧。和尚摆动手中的亮银双戟,敌住了司徒兰;老道一扬手中的亮银双-敌住了刘桂芹。 白衣少女得此二人相助,略有喘息功夫,她怪啸几声,只见夏侯清明被竹刀刺伤。明白双轮同时出手,力图挽回败局。 那女子岂肯罢休,蹿步进身,竹刀已到明白的脖颈。仅有毫厘之差时,一道白影闪过,听得一声: “师弟,手下留情!” 一位银发者道闪身而出。 树后的云清看得真切,暗忖:小小的白衣少女,竟会是天下一流高手、白衣道长的师弟! 白衣女子撤步,对老道人笑道: “师兄认识他们?” “岂止认识,还是至交呢!” “看在师兄面上,你领他们走吧!” 司徒兰似要再说什么,嘴唇微张,白衣道长生气地说: “还瞧什么?快走!” 几个人只得跟在司徒兰身后,垂头丧气地走了。 白衣女子回身对道人说: “前辈,你发财了!” “此话从何说起?” “这两辆拉棺材的车,全归你了!” “老朽连性命都难保,还敢贪取身外之物?这……” “前辈,本姑娘对你如何?” “恩重如山!敢问姑娘贵姓大名?” “我就是说出来名姓,对你我都没有多大关系;但是,有一事相求,此事却是非常重要的,不知前辈应允否?” “只要老朽能办到的,定当尽力!” “我只和你要件东西!” “慢说东西,就是此刻取我老朽的人头,我也决不贪生!” “没那么严重,前辈言过了!” “但不知姑娘你……要我的什么?” “螭龙丹心宝剑!” 姑娘将这三个字说得嘎吧响。道人听后浑身一颤,然后强振作一下津神,才恢复先前那平静。 “我早已把它赠给袁元帅了!至于袁帅遇害之前,把剑交给何人,老朽便不知了!” 白衣女子脸色倏变,说道: “哼!我们有确凿的消息,袁崇焕死前,曾打发一个狱卒,把剑送还给你,物归原主!你还想抵赖吗?” “不论姑娘怎么说,反正螭龙丹心宝剑确不在我手,难道我还能存剑舍命吗?” “好!既然如此,那就请前辈跟我走一趟吧!” “到哪儿去?” “见我家教主!” “什么教主?我道人与他素不相识!” “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你若不去,我就只好将你和你全家都杀死!” “那,姑娘随便吧。” “剑在我手!” 说话的是云清,他见时机已到,一个“鹤起云影”,落脚到姑娘面前,又说: “姑娘息怒,我就是螭龙丹心宝剑的主人!” 白衣少女打量一番云清,说: “你就是近日才出江湖的铁伞灵侠云清吗?” “‘灵侠’二字不敢当,不过,我正是云清!” “拿来!” “拿什么?” “螭龙丹心宝剑!” “岂有此理!剑乃先父之物,怎能轻易送人!” “那我是非要不可,又怎么样?” “抢?” “不给就抢!” “好大的口气!你抢个样儿让我看看!” “收拾你,还用不着本姑娘我亲自动手!” “阿弥陀佛!贫僧足矣!”一个和尚凑前说道。 云清定睛一看,认识,外号追风戟,三年前早就知道了。 “大师父,”云清一脸顽皮的说,“你不就是日月神教里头,那不知名的小辈,神龙堂的堂主,追风戟禅师吗?” “小娃娃,怎么说话的?知道便好!” “呀呀呀,拿命来。”和尚双戟起处,银光迸射,一个“双龙出水”直取云清。 云清那也是不白给,刷刷刷,闪挪,腾转。 追风戟戟光扬了数次,连云清的影子也不见,和尚一惊。 和尚不知道的是,云清已到他身后,出手如电,点住了他。 老道见势不妙,也想上去打。 白衣女子止住,说: “道长,你且退后,待我会他!” 说罢,她在老道耳边嘀咕了几句后,伸手便解开了和尚的穴道。 “姑娘,”云清近前说,“我念你对刘大人无害心,加上我也不愿与晋主作对,咱们还是各行其道吧!” “不行!不交出螭龙丹心,你就别打算走!” 她把窈窕的身子一晃,利索地拔出竹刀,来一个“凤舞”,刀攻云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