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不会有好果子吃,便率领同党逃去。 司徒兰他们走后,因贺长恭伤势严重,就让九英背着,前来投奔荼茶医治。 “那蒙黑纱女子究竟是何人?”云清问高崖。 “她来无踪,去又无影,没等我二人问她,早已走得老远了!” “我父被奸相害死,难道还会不留尸首?”云清又问高崖。 “温体仁害死他之后,命家人韩忠把死尸送回狱中。随后又杀了韩忠,以灭口毁证!你父尸首被抬回狱中后,突然不见了,吓得狱官刘和服毒,狱卒明安自缢,牢头-胜也吓疯了。丢尸一案,至今未破,成了个不解之谜!” “那剑呢?”云清又问高崖。 “那螭龙丹心宝剑,乃战国时欧冶子所造。此剑有三绝四艺之奇,真是价值连城之宝。是云清赠给你父亲的,你父他临死之前,传于何人,也是个疑团。所以奸相至今还在四处打问,与他尸首一同列入搜查目标!” 荼茶恍然大悟似地说: “别扯了!我们赶紧去救大哥要紧!” 云清将伤者留在荼茶家里,让孙九英侍奉,自己随同众人欲走。荼茶说: “不必将九英留下,我尚能支持。他去可给你们带路!” “那也好。人多不便行动,大家可分道而行,约期而会!” 大家约好在山孙家-相会的日期后,立即由高崖带孙九英先行,二人相继其后。云清又与伤者相谈了一夜,次日拂晓起身。 秋风飒飒,细雨绵绵,通往山的大路上,急驰而过两辆大车。车上拉载着大小四口棺木,小棺材绑在大的上面,顶上坐着四条大汉。 云清隐在路旁的林子里,向那车上望去,有两个人他认识:云飞和明白。他们扮成车夫模样往这儿来,究竟想干什么? 正思忖着,又见对面也有两辆车驶来,都是带篷的。四车相对,马嘶车止。 先前那两车上的一个壮汉下来,大声问: “这篷车往哪里赶?” 随着问,下来三个人,一个是员外,两个是家人。员外约有五十多岁,相貌端庄,态度安详。他紧走几步,凑在那壮汉身边,抱拳说道: “小老儿带领家小往淮河县探亲!” “云清!你不当老道了?”壮汉冷笑一声,继续说,“你乔装成这模样,能瞒得过谁?我家总管限你交出祖逖尸首和螭龙丹心宝剑,你只要有一件东西复命,我就可以为你说情,留你一条狗命!否则,哼!你看着办!若想携家潜逃,此地就是你云清全家的葬身之处!” 原来,云清派孙九英求救,至今无信,心急如焚。家人周财献计,不如逃往别处,暂避一时再说。今天这样——细雨,正是机会,量贼人不能冒雨出行,于是他们打点收拾便上了路。没想到还真是碰上了! 这二十多年来,云清带全家奔走逃命,已是家常便饭,真可谓沧桑历尽,心机使碎。今日与贼人当道相遇,料到难以活命,于是挺身答道: “你既然认出了我,那我只好实说!我就是云清,车上是老妻、儿妇等七口。你们所要搜捕的两件东西,绝对不会有:此事我云清一概不知!要杀便杀!” 说话的壮汉正是二等侍卫韩龙。他的伤已痊愈,武功又深造了一步,现已提升为一等侍卫。 听完云清的话,韩龙狂笑,说道: “没那么便宜!你别以为杀了你事情就算完了!总管吩咐,把你捉去,叫你慢慢受用,多咱儿问出端底,多咱儿叫你归天!” “好毒的计呀!”这话是从棺材中传出的。 咔叭一声响,前车上的小棺材盖飞出老远,里边跳出个蒙黑纱的女子! 吓得车上的四个壮汉纷纷跳下车来。 韩龙一看,这女子穿白戴素,面罩黑纱,手中有把又小又薄的竹片刀,没有刀鞘。 “烧娘们儿!什么时候进的棺材?”韩龙骂。 “你在棺材铺买棺材时,就对人说:‘娘的,应当叫云清先试试大小再来买,是不?’我当时在场,一听,也合理:一个人在临死前,是该试试棺材的大小才对,要不,怎知合适与否?这不,我就先来试试这口小的了!” 韩龙见明白、云飞和其余三个壮汉已成三角之势,将这厉害的黑纱白衣女子围住了,便壮起胆子问: “你躺进去怎么样?还……” “我进去小了一点儿,我看你进去最合适不过了!” 又一个壮汉似乎还聪明,赶忙接上去说: “放屁!刘大人比你高大多了,你都不合适,刘大人躺进去怎么能合适?” 白衣女子嫣然一笑,说: “可以把他大卸八块嘛!” 说着,面纱一............. “烧娘们儿!你有这个本事吗?”韩龙风雷掌突起,直扑白衣少女。 “等等,我先问你一件事情!”她并不慌。 韩龙收掌问她: “什么事?” “祖逖全家可是你杀的?” “是我又怎么样?” “那好!我说卸你八块,你说屈不屈?” 随着话音响起,惨叫之声连起,韩龙当场死于非命,速度如此之快,以至于没有人看到韩龙是怎么死的 不觉间——韩龙的右臂已飞入那口小棺材之中。 刹那间,左臂、双脚、头颅、尸身……也一块一块地掷入棺材中。 白衣女子一连串拔刀、断臂、削头、飞尸,动作快似闪电,令人目不暇接! 一直在树丛中观察的云清,也为之震动。 三个壮汉见头儿被割杀,个个瞠目结舌,不知该怎么办。其中一个人大喊: “上!” 他们一起飞扑那少女。三个人脚刚落地,就见身子踉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