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我马上就长大了,到时我就给阿姊摘好多好多花。”
“好。”傅含枝眉目灼灼,唇角含笑。
“阿姊等着朝朝。”
暖阁内一派岁月静好,东宫外却又是另一番景象。
宫道上三人脚步匆匆,神态严峻。
“出了何事?”迟韫玉清冽的嗓音透着严肃。
泗安言简意赅:“宫外出了一桩血案,可两日来大理寺竟无一丝头绪。”
迟韫玉长眉蹙起,脚步加快。
御书房内,一片寂静冷肃。
迟韫玉进门时,大理寺卿徐州溱仍在禀报。
他垂眸,躬身行礼:“微臣参见陛下。”
上首的皇帝摆摆手,神色冷然,开门见山道:“泗安将事告诉你了吧,太傅你怎么看?”
“目前看来,死者皆是普通百姓,既非权贵,也非富户,那便应当不是谋财,可若是仇杀的话,普通百姓又何来如此深的仇怨?”
男人眉眼严肃,冷然开口,“微臣认为此事非同小可。”
“确实。”
皇帝语声渐沉,戴着玉扳指的修长手指在桌子上有节奏的敲了敲,淡声下令:“此案太傅从旁协助,由刑狱司和大理寺一同查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