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被他这声轻喝吓得不敢动弹,韩致掰着他的下巴抬起头,用衣袖擦掉鼻血,饭桌上一阵手忙脚乱。
韩致脸色难看,声音冷峻对着两个小厮呵斥:“站着干什么?还不快去请大夫。”
陆久安自己伸手捂住鼻子,说话时瓮声瓮气:“没事,别大惊小怪的,就是晋南空气太干燥了,我从应平过来一时无法适应。”
“还有哥,流鼻血不能仰头,五官是互通的,否则血液倒流进咽喉容易呛咳。”鼻血流得太多了,顺着他手滴到饭桌上,把白米饭都给染红了。小厮已经慌慌张张地跑出去,又被陆久安唤了回来,“不用叫大夫,去帮我端一盆凉水来,再拿一张丝绢。”
小厮看了眼脸色骇人的韩致,最终去院子的井里打了一盆凉水。韩致嫌他手脚慢,推开他,自己拧干丝绢,照着陆久安的做法敷在鼻子上,如此反复两三次,鼻血终于止住了。
这时候,院门上的铜制鎏金铺首被叩响,有客人到访,小厮去外面看了回禀:“有几位自称大人的座下门生前来拜访。”
陆久安心里有了猜想,等人一进来,果然是高家兄弟和其他几名应平籍贯的进士,看了陆久安,一个个把手中备的贽礼奉上。
“哈哈哈,我这小宅院昨日才置下,你们今日就寻来,有心了。”他乡遇故知,陆久安畅快地大笑,招呼众人堂上坐下。
刚聊了不久,铺首又被叩响,陆久安心想:今日小院还怪热闹的。
第二波到访的也是应平籍贯的进士,不过这两人乃是六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