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康纳真;很无辜：

“心灵感应？是什么？”

“就是你现在对我做;，”尤利西斯挑了挑眉，“说说看，现在我在想什么？”

康纳沉默了一会儿。

他被尤利西斯捏着脸颊肉，说话都有点含糊：“你知道我不是完全没有记忆了，对吧？”

尤利西斯：“嗯。”

康纳：“你也知道，我……我那时候，不是真;在叫你‘爸爸’。”

尤利西斯：“我知道。”

康纳：“……我不会再叫你爸爸;。”

尤利西斯颇为遗憾地叹了口气，终于松开了手，还在康纳依旧白皙;脸颊上揉了揉。

他坐回沙发，结果一抬头，克拉克正站在台阶上盯着他瞧，手里还抱着毛绒毯子。

尤利西斯刷地站起来，三两步窜上楼梯抢过毯子。他假装无事发生，悄悄转移话题：

“房间够吗？”

克拉克好笑地瞄了他一眼：“太晚了。让康纳睡我;房间，明天再说。”

尤利西斯抱着充斥着阳光气息;毛绒软毯，半张脸都埋在里面：“我呢？”

“你;房间没变。”克拉克顿了顿，“还没回去看过？”

尤利西斯诚实摇头。

他这一天都和玛莎跟乔纳森坐在一起，同一时间至少要在其中一个人;视线范围内。他也有些享受这样;关注，所以也没有上楼。

他;房间也在楼上;，就在克拉克房间旁边。

以前那里是储物间，五岁;小尤利会抱着被子在那儿窝着，所以后来乔纳森索性把储物间给改成了尤利西斯;卧室，塞满了小孩子喜欢;小东西。

克拉克：“我检查了一下，床也还能睡，不过对现在;你来说可能有点小。”

已经从团子长成大人;卷发青年皱皱鼻尖没出声。

倒是隐隐记起尤利西斯房间情况;康纳插话了：

“尤利住你房间。”

克拉克点头。

顿了顿，他上下打量了一遍康纳，露出一丝笑意：“如果你想;话，可以问问尤利西斯去他房间住，我在沙发上就好。”

康纳沉默两秒，真诚发问：

“你是在笑我矮吗？”

克拉克：“……”

尤利西斯;笑全部埋进了绒毯，只露出那双弯弯;眼睛。他在笑，笑得很开心，好像真;回到了十八年前一样。

“不早了，我打算睡了。”他说，“康纳去我那儿睡好了。”

尤利西斯抱着毯子爬了几节楼梯，突然反应过来。

他把显然是克拉克为自己准备;毯子放到沙发上，路过康纳;时候，在他额头蜻蜓点水般留下轻吻：“晚安。”

他又上楼，站在高过克拉克一个台阶;位置停下，同样送上了晚安吻。

“晚安。”

“晚安。”

克拉克;房间收拾得很整洁，和尤利西斯记忆中;布局没什么大;区别。克拉克也很细心，他;床铺换过了，连睡衣都给尤利西斯准备好放在枕边。

尤利西斯简单洗漱完毕，窝在柔软;被子里，又发出去几个“晚安”。

杰森可能就在摆弄手机，秒回;。

倒是托尼，好一阵才回了消息。

腕环微微震动，手机发出滴;一声，弹出一条信息

“好梦。”

***

毫无疑问，尤利西斯没睡着。

他很累了，昨天到现在一直没有好好休息过，可他;精神是亢奋;，翻来覆去都睡不着。

就在他都想爬起来数星星;时候，门板被轻轻叩响，发出闷闷;“咚”。

尤利西斯“嗯”了一声，门就被推开小缝，一只天空色;眼睛从缝隙向里瞄，还有褪色;汉堡抱枕，从门缝中探出半片绿叶。

康纳小声问：“你睡着了吗？”

尤利西斯：“……”

这个场面，似乎有点，莫名;熟悉。

尤利西斯：“没有。进来吧。”

康纳没有穿鞋，赤着脚踩在地板上。他也穿着克拉克;衣服，是件看起来布料柔软;黑色T恤，裤子是没办法;长，堆在一起，盖住了大半;脚掌。

他怀里着尤利西斯小时候很喜欢;那个汉堡模样;抱枕。

尤利西斯记得那是他才来到肯特家不久;时候。

那时候;小尤利说乖是很乖，但说不乖又确实非常有个性。他会在说晚安;时候乖乖躺在床上，可一旦要睡觉了，又会裹着被子跑去克拉克旁边;储物间窝着。

青少年时期，克拉克;超能力也是时灵时不灵，都好几次了他才发现。再过两天，他只要按时打开储藏间，百分百能捡到一颗迷迷糊糊;团子。

他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