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本王没有猜错的话,这个叫聂正堂的人,应该参与到了科举考题的印刷了吧?” 许倾听闻此话后,神色肃然。 江玉道:“殿下猜的一点不差,这个聂正堂正是参与了考题的印刷,而且每年都是。但是奇怪的是,既然聂正堂一直与王玉奎有勾结,为何只有今年王玉奎才从他这里买到了考题呢?” 江玉的疑惑,亦是谢凛心中所思量的。 “现在来看,我们大致已经知道了考题到底是怎么被泄露出去的。至于这个聂正堂,是年年都偷,还是唯独今年才开始偷,还要细细的去查才行。总的来说,无论是凶器的出处,又或者是现在浮出水面的聂正堂,都与这个书屋有关系。” “那咱们现在就去查查这个书屋?”许倾提议道。 “走吧。” 几个人再一次出发,去往书屋。 案件每每向前推进一步,许倾就会暗自心慌。 原来孙权业说的很有可能都是真的,漏题并不是礼部的原因。 许倾现在唯独可以做的,就是眼睁睁谢凛一步步的查到自己父亲的身上。 许倾眸色渐深,偶有出神。 谢凛发现了她的不对劲,出言问道:“怎么了?想什么呢?” “没什么事。” 谢凛暂且愿意相信她一次,便问她道:“现在明面上,王玉奎和聂正堂有所勾结,泄露考题贩卖。你觉得这件事和吴柏会一点关联都没有么?” “王爷您不妨深想一下,聂正堂为何会偷题?没有利益的事情,我总觉得他不会去铤而走险的去做。如果是因为聂正堂的窃取,每年的考题都大面积泄露的话,我总觉得聂正堂也不会安然无恙这么多年。” 许倾的话无疑将这件事引到了另一个层面。 而且,吴柏最初的反应和态度,也间接证明了他与这其中有关联。 谢凛无一不细细沉思,聂正堂到底会是谁的人。 “反正现在必须找到聂正堂,一切都能解决。” “没错。”许倾认同他的想法。 几人一路步行前往,终于到了静轩书屋。 结果看到的却是,大门紧锁封死,应该是已经很久都没有开门营业的样子。 几人站在门前仰望着牌匾。 许倾费解又为难的指着门说:“王爷,这怎么办?” “这还不简单?”谢凛随意的朝着手下挥了挥手:“拆。” “不太好吧?万一有人来了怎么办?” “不太好?本王可管不着。” 紧接着谢凛的人便开始了大张旗鼓的拆。 许倾抿了抿唇,不禁对这种无理行为“多多赞赏”,感叹道:“王爷您多亏是做了王爷。” “不然呢?你觉得本王不妥吗?” “以王爷您和您出色的领导能力,将整个西启朝夷为平地,那估计也就是分分钟的事儿。” 许倾这边话音刚落,静轩书屋的匾额就掉了下来,摔得个稀碎。 江玉站在远处大臂一挥:“殿下,门开了,快进来!” “嗯。” 随后,几人顺利的进了去。 书屋挺大的,装潢清新雅致,书列整齐,品书的坐席和屏风都很干净完整。 这样子一点也不像是倒闭,倒像是急匆匆的离开。 “王爷,这书屋看着还挺讲究的。”许倾坦言道。 “一般来说,文人墨客极其愿意来这种书屋,主要是被环境和氛围所吸引。不过这个书屋看起来装潢讲究,也没有凌乱废弃的痕迹,本王总是觉得不太对劲儿。” 许倾背着手,走去了屏风围立而成的隔间坐席,里面的书桌上放置着笔筒,书籍。 “王爷,您请看。”许倾拿起了一只毛笔,递给了谢凛。 谢凛接过一看,笔的上面刻着静轩两个字。 随后谢凛简单的看了一下这里其他的毛笔,都是一样的情况。 他笃定的吟道:“看来凶器就是出自这里毛笔。那么凶手也的确是和这个书屋息息相关了。” 谢凛随手的翻看书籍,企图从中找到更多的线索。 他总是觉得,这个地方不同寻常。 “你们在楼下搜,本王去楼上看看。阿青,你随本王一起。” “哦,好。” 许倾跟在谢凛的身后上了楼去。 楼上的空间狭小,更像是个阁楼。 房屋的举架低,总是有种不弯着腰就会顶头的压抑感觉。 即便如此,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