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未成年童工,你们厂长爱管不管,市监局谁听你这些屁话!” 用人主任这才噤声。 肖莎本就不占理,头垂着,脸上红一阵白一阵。 胡庆安拉着她的胳膊,保安虎视眈眈瞅着他们离开的背影,唯恐胡庆安闹事儿。 到了工厂外,胡庆安才放开她。肖莎啜泣着。 “你凭什么?我好不容易找见的活儿都让你给搅和没了。我又不在这儿干一辈子!我赚到钱我就走了……” 胡庆安已靠在墙根点起根烟,云雾缭绕隐没他半边侧脸,他把狠狠吸过一口的烟递给肖莎。 “抽吗?” “我又没烟瘾。”肖莎莫名其妙,像拳头捶在棉花上。 “没烟瘾可以培养,”烟头点燃时的火星红的像胡庆安眼角的血丝:“你抽一口不就有了?” 他的声音变得很是凄凉。 “你抽一口,这股烟味儿就被你吸进肺里了,从这以后你和烟,你们俩一体共生。 开弓没有回头箭,连烟都戒不掉,你怎么保证自己习惯了在这儿,还能走的掉?” 他说:“肖莎,我一直相信你不止如此,你不是那种放弃的人,就算我放弃了,你也不会。” 八百路云和月,他相信她,所以他来了。 在所有人都放弃时:“算了随她去吧,早进社会也不是坏事。” 胡庆安为她带来了一处栖身之所,你是我的家,我是你的家。 就算他放弃了,她也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