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后退,觉得好笑,冷嗤:“步瞻,已生下了煜儿,这副身子早已对你无用,是生是死,对你来说一点关系都没有,难道不是么?” 他攥着药碗的手微微收紧。 下一刻,她就人捏住了下巴。 他大抵是有些生,手上力道极大,姜泠无法躲闪,便赤.裸裸地望入对方的眼眸。 “步瞻,你就别假惺惺了。” 乍一瞬,她的下颌人狠狠抬起来,那道力将她攥得咬牙切齿。这一回姜泠清楚,他是真的生了,冷风拂过他的袖衫,步瞻冷笑一声:“是,是无用。” 他将勺子摔了,端着碗边,恶狠狠抵着她的嘴巴。 “姜泠,你说得很对,你是死是活与毫无干系。但你记住了,你是想死,也得事成之后死。” 言罢,见她仍不肯张口,男人将她压在一侧的墙壁上。她的后背磕得生疼,扑簌一滴泪落下,对方已捏住她的脖颈,用嘴将汤药强灌进来。 她无法呼吸,更无法喘。 旃檀香将她整个身形包裹住,无边的凉意游走在她浑身,男人身形宽阔,像是一座大山猛地倾压下来。压迫、掠夺、强硬……姜泠只感觉自己的身子完全不属于自己,全身上下只剩下一颗剧烈地发着疼。 喂完药,步瞻不耐烦地将碗扔在地上。 继而掐着她的脖子,度深吻下来。 她眉头紧紧皱在一起,身形止不住地顺着墙壁往下滑,每滑一阵,那置于她腰间手便狠狠往上一抬。对方啮咬过她的唇齿、她的脖颈,最后将呼吸落在她耳畔。 “姜泠,你可以死,但你休想离开府。” 即便是死,也死在他身侧,死在这间永生永世都无法逃脱的牢笼里。 “不日之后,本会发动兵变。你若生,便娶了你的人,你若是死,本便抱着你的牌位登基,就算百年之后,你也与一齐共入皇陵。” “们的子孙,子子孙孙……无穷无尽的后人都会知晓,你是步幸知的妻子。” 她逃不掉的,她永远都逃不掉的。 忽尔有凌冽的寒风涌入,拂得她身子抖了一瞬。令人更加恐惧的,是身前之人冷冰冰的话语: “姜泠,你大可以试试看,若是你死了,会有多少人你陪葬。” 父亲,母亲,阿衍,季徵。 还有…… 她的孩子,步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