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弗雷德安慰地拍了拍我的背—— 我终于在后门台阶上崩溃大哭。 好像睡着了,屋外有流水的声音,还有黄油煎饼香喷喷的味道,在下雨,分不清是清晨还是傍晚,现实还是梦境。撑着枕头坐起来的时候,我注意到身上的伤口都被处理过了,怎么回事来着? 回忆闪进脑子里的那一秒,我光着脚从床上翻下去,踉跄了一下跑到门口,门这个时候却自己开了,我和来人结结实实地撞个满怀,闻到了热乎乎的柑橘味——乔治背着走廊里的光,看起来特别不真切。 “我们刚才还说,要是你还没醒——”“——我就要把你拽起来去吃晚饭。” 我没搭腔,只是抬头呆呆地盯着他,他头上缠了一圈绷带,包裹着左耳的伤口,换了干净的衬衫,表情渐渐从惬意变成了紧张。 “她这是怎么啦——”乔治回头看了看弗雷德,“她不认识我啦?还是——” 我扒着他的衬衫,把自己靠在他的胸口上,一点一点地越抱越紧。我听见了心跳声,不是在做梦,也不是幽灵,我真的站在这里,乔治真的还活着。 “我肚子饿。”我说。 他们俩相视一笑,二话没说跟我下楼去吃饭。我注意到乔治的平衡能力变得很差,但他本人似乎并不以为意,楼梯的最后几阶是单脚跳下去的,还洋洋得意地跑回来牵我的手。 餐桌边的氛围和我们这边格格不入,我看见韦斯莱先生和卢平教授把纳吉夹在中间,好像在问什么问题(我以为得是穆迪来做盘问的活儿呢),哈利看起来很沮丧,赫敏像刚哭过似的,罗恩一言不发地坐在她身边。 “乔治,如果你以后结婚的话,”我突然冒出来一个念头,“我想当你的小孩。” “你想当什么都行,”乔治摸了摸我的手指,“和我在一起就行。”
夜空(3 / 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