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出什么事儿了?”他的语气警觉起来,给我让出了进门的位置,毕竟从开学,我们之间的就一直保持着某种“避嫌”的默契,几乎不到万不得已不对彼此说话。 “不是什么大事,”我安抚着他迅速关上了门,“德拉科不在吗?” “他去级长宿舍了,克拉布和高尔也天天跟着他出去乱跑……你怎么会来?斯内普要把你带给黑魔头,还是韦斯莱逼你做什么不喜欢的事?”西奥多说着,头上的毛巾滑落下来,还是那股熟悉的薰衣草香,他的语速越来越快,对地上的毛巾理也不理。 “没有,都没有,我很安全。”我说完西奥多微微松了口气,回身一屁股坐在了自己的床上,我跟着他,“我是有事想不明白——扎比尼夫人来见我了。” “布雷斯 扎比尼的妈妈,那个大名鼎鼎的寡妇?”他皱起了眉头。 “是她。”我一会儿用左手抓着右手,一会儿又用右手抓着左手,把扎比尼夫人和我的对话一五一十地重复了一遍,包括她拿迷乱药水当香水用的细节。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西奥多点了点自己湿漉漉的脑袋,在斯莱特林的寝室,你最好别等着湿头发自己风干。 “斯内普让我喝解药了,生效挺快的,但是我还是跟他装了一会儿傻,”我示意西奥多背对我坐着,然后抽出了魔杖,“我帮你把头发弄干。” “她是老了,她大概有四十多岁了,再过几年她就只能干巴巴地坐在派对主位上等人敬酒了,”西奥多嘀咕着,拿起了一本书,我对他的头发念了几个干燥咒,“她需要年轻人替她在社交场上笼络人心,这个人还不能是她儿子。” “她说布雷斯不学无术,”我接着说下去,“在我看来她只是想把自己儿子拎干净罢了,毕竟她也变相承认了自己‘偶尔’的谋杀。” “但是利用一个孤儿就省了太多事,”西奥多转头对我笑了笑,这点他没说错,“年轻的,机灵的,吸引人的,受过老狐狸们的教育,对上流圈子略知一二,名义上的监护人除了一个学校教授再无其他,而且有个十拿九准的软肋……段里,你就是一块等着被分食的蛋糕,那些人闻着味儿就来了。” 我咽了咽口水。 “这些你其实知道吧?”西奥多突然转过来问我,语气从刚才的调侃变得严肃,“你不会觉得你能反过来利用扎比尼吧?” 我还是没说话。 “在那之前,他们那群人早就把你吃干抹净了,连块骨头都不会剩下。你以为扎比尼夫人是靠自己的美貌,和那些男人说说话就让他们心甘情愿替她卖命的吗?她为什么要用迷乱药做香水啊?想想!” “我不知道。”我含糊地说,看着西奥多的床单。 “你知道!”他扔开书,推上了我的肩,“拒绝她,我来帮你想说辞……你没必要为了向奥古斯都报仇搭上这么多,你又不是为复仇而活的,你不是有自己喜欢的人吗?你也有自己喜欢做的事。拒绝她,奥古斯都的贱命不值得你做这笔交易!” “我昨天又梦到我外婆了,她坐在摇椅上念诗给我听。” “拒绝她!” “我在梦里好像在和她等饼干烤好。” “我求你了段里,把这些忘了吧……” “然后奥古斯都走进来,坐在桌子边上抽烟,还对我笑,我差一点儿就抓到他了。” “你还有别的啊,你不是来找我了吗?”西奥多的声音越来越哑,他晃我了一下,等着我的反应。 “每一天都是这样……每一次都是这样!”我低声抱怨着,盯着被自己掐出红痕的手,西奥多忽然很用力地抱住了我,拥抱对他来说似乎是件很别扭的事,他的胳膊把我勒得很紧,呼吸声都在发抖。 这么说有点不道德,但他的反应真的安慰到了我,我觉得他明白,我的犹豫、恐惧、不甘心,还有那点小小的希望奇迹到来的期盼,他真真正正地明白。 门又一次被敲响了,西奥多飞快地放开了我,敲门的人一只脚已经踏了进来,紧接着寝室里响起德拉科懒洋洋的声音:“嘿,哪个小伙子明天想去霍格莫德……段里?西奥多?你们俩在干嘛呢!不是,你们为什么老背着我在一块儿啊!” “我以为你也在呢。”我没撒谎,我来之前是真的这么以为的。 “你是哭了吗?”德拉科看着我,皱起了眉毛,“怎么回事儿?你是来跟西奥多告状的?” “告状……”我噗嗤笑了,我又不是德拉科。他也跟着笑了,有点儿傻气。 西奥多帮我们一人弄了一杯茶,然后我们坐在地板上,我又把扎比尼夫人的事对德拉科重复了一遍,他的反应跟西奥多完全不同。 “
还有我(2 / 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