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最终回到了麦格教授的办公室前,我本来想直接走掉,但罗恩抓住了我,哈利推开了门。 “金妮!”一个胖胖的女人从炉火前跳起来,后面跟着一个男人,他俩同时伸开双臂抱住了金妮,我看了看他们身后,乔治在那,弗雷德在那,邓布利多教授,麦格教授都在那儿。没有瓦尔托或者外婆,他们应该来的,他们应该出现扮演一个焦急的家长。 “你就是段里吧?你就是那个给乔治和弗雷德寄圣诞礼物的小女孩儿,”原来她是韦斯莱夫人,她欣喜地捧着我的脸,我很高兴地接受了她的拥抱,待她想抽开双臂的时候我还没有松手,“你肯定吓坏了,谢天谢地你们平安无事。” 等到我松开手,她又抱了哈利和罗恩:“你们救了她们!你们是怎么做的?” 哈利开始把他的家当罗列在办公桌上,开始讲他如何听到低语,如何和我们进入禁林听到桃金娘遇害的地点最后发现密室,然后那只凤凰怎么赶到,他怎么从分院帽中抽出宝剑,还有里德尔的日记……我才知道那个黑影就是16岁的伏地魔,如果我能早知道一点儿的话,就一点儿,我绝对不会试图从他手里抢金妮,我一句废话都不会多说的,我会一下去就扔掉魔杖躺在地板上任凭发落,不,我下都不会下去…… “我最感兴趣的是,伏地魔是怎么迷惑金妮的,因为据我的消息来源显示,他目前正躲在阿尔巴尼亚的森林里呢。”邓布利多温和地接过了哈利最难开口的地方。 “金妮!”韦斯莱先生像个父亲那样,对不起,但他就是我想象中那种地地道道的父亲严厉而后怕地教训着金妮,“我难道没有教过你吗?我怎么跟你说的?永远不要相信任何能独立思考的东西,你当初为什么不把日记给我或你妈妈看看?” “我——我在妈妈给我的一本书里发现它——我,我在上面写字,而它回答我……我不知道——”金妮抽泣着,在邓布利多的建议下和韦斯莱夫妇去了医疗翼,麦格教授也去通知同学们曼德拉草起作用了。 接下来,邓布利多给格兰芬多们加了四百分,我都有点站不住了。 “那么——我还有一个小小的问题,卢克伍德小姐,你又是怎么到那下面去的呢?”邓布利多又转向了我,乔治、弗雷德、哈利和罗恩此刻也都看着我,哈利是好奇我和伏地魔有没有说过什么,剩下三人是想听听他们的小妹妹的情况。 我想到我是去偷准入之书以至于听到多比和哈利的对话,又是莱斯特兰奇的乔装和夜袭把我的目光引向了老食死徒们,我还是从翻倒巷回家才拿回冥想盆确定了日记的来历,最重要的是……德拉科,我所有的推演过程都是立在怀疑卢修斯叔叔的基本上完成的。 “我想去盥洗室洗洗手,我滑倒了,洗手台刚好打开,就这样。”我大言不惭。 “是吗?”邓布利多把他的滋滋蜂蜜糖推到了我们面前,我没跟他客气,我饿坏了,“可是,哈利说的是——你跟金妮在一起,倒在她前面,我曾想你是去找她的,这是很勇敢的行为。” “不是,我也不知道那是怎么回事,我从滑倒就什么都不记得了。至于为什么倒在伏地魔前面,可能是我倒霉吧,我运气一直不怎么好。”我吃了得有五块糖,周围一个波特三个韦斯莱都不说话盯着我看。 “是这样,”邓布利多的镜片闪过一道朦胧的光,他无比慈爱地看着我,“回去吧,你的朋友们都还在等着你——如果你喜欢这些糖,尽管带走它们,甜食很适合你。” “再见,邓布利多教授,谢谢你。”他说错了,甜食不适合我,我曾经因为吃了三块巧克力蛋糕吐了两天,但我还是拿了一些滋滋蜂蜜糖。我也说不上来,我总觉得自己还在和谁置气。 我讨厌自己为什么每次都把自己弄得如此狼狈,邓布利多说那是勇敢的行为,只有我自己知道那和勇敢根本搭不上边,我只是在想,我在想,如果我让自己差点死掉的话,总该有人,总得有一个……对我说点关切的话吧? “段里!”礼堂里德拉科是第一个看见我的,他的脸仿佛更苍白了,径直跑过来抱住了我。我很珍惜地回抱了他,忽然意识到——他已经比我高了。 “你不是答应我没有下一次了吗?”坐在长桌边的时候,西奥多没好气地问了这么一句,我转过头刚准备回呛,忽然对上他那双晕了红的兔子眼睛。“如果我对你说的最后一句话是奚落你跟格兰芬多的,我怎么办……” 我张了张嘴,没说出来一句话。 周围全是欢呼声,斯普劳特教授的曼德拉草带回了所有人,阳光将再次包裹霍格沃兹,斯莱特林似乎永远无法理解这种快乐,我们静默地待在一起。有某种东西,有某种更沉重的东西盘桓在我们之间,只有我们才能知悉的某种东西。不是这身院袍,不是斯莱特林的头衔……谁也说不清它是什么,它牵绊着我们,我
密室(下)(1 / 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