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陈文哲手中这块石板碎片,不是罗塞塔石碑的一部分,但是这一块石板却跟罗塞塔石碑一样,出自同一座古埃及神庙。 这一块石板,也是出自这座神庙的一块壁画当中。 更加准确的说,就是神庙之中的一块浅浮凋。 可惜,这一块浮凋,破碎的实在是很厉害。 当年那座神庙被人破坏,包括罗塞塔石碑在内,加上陈文哲手中的这块碎石板,一块被人打包装箱,埋入了地下。 后来被那位士兵发现,才重新出世。 只不过,出世之后,它们跟保存完好的罗塞塔石碑命运不同,它们被士兵、军官、贵族私自瓜分了。 整块的罗塞塔石碑吸引力世人的目光,掩盖了其他小型碎石板的光芒。 所以,瓜分这些碎石板,也就成为了必然。 “这也怪不得西方人,认为古代埃及是地球上最古老的文明,人家有最早的文字留下来啊!” 古埃及象形文字,距今5000多年前,而我们的甲骨文呢? 我们现在发现的甲骨文,内容只是反映了从公元前1300年,到公元前1000年的我国商代的社会生活的各个方面内容。 从现在发现的十几万片甲骨文字来看,内容为记载盘庚迁殷,至纣王间二百七十年之卜辞。 殷商有三大特色,即信史、饮酒及敬鬼神; 也因为如此,这些决定渔捞、征伐、农业诸多事情的龟甲,才能在后世重见天日,成为研究我国文字重要的资料。 跟眼前这块石板上的文字不同,在我国商代已有精良笔墨,书体因经契刻,风格瘦劲锋利,具有刀锋的趣味。 受到文风盛衰之影响,甲骨文记载的内容大致可分为五期。 商代晚期自盘庚迁殷至商纣王共约273年,经历8世12王。 这一时期的甲骨文,也应有早晚先后之分。 对商代甲骨的分期断代研究,有多种说法。 如今主要采用的是董作宾依据世系、称谓、贞人等十项标准划分的五期说。 即第一期:盘庚、小辛、小乙、武丁; 第二期:祖庚、祖甲; 第三期:廪辛、康丁; 第四期:武乙、文丁; 第五期:帝乙、帝辛。 只有商代,没有夏代的历史。 因为直到现在,我们都没有发现夏朝的文字,所以在国际上,很多学者不认为中华文明有五千年文明。 如果按照他们的条件,有文字,能制作陶器等工具等等,那么我们中华文明也就只有最多三千三百年的历史。 这我们当然不认,所以后来才有了夏商周断代工程。 我们中华文明具有悠久的历史,然而真正有文献记载年代的“信史”,却开始于西周共和元年。 也就是公元前841年,见于《史记·十二诸侯年表》。 此前的历史年代,都是模湖不清的。 司马迁在《史记》里说过,他看过有关黄帝以来的许多文献,虽然其中也有年代记载,但这些年代比较模湖且又不一致。 所以他便弃而不用,在《史记·三代世表》中,仅记录了夏商周各王的世系,而无具体在位年代。 因此共和元年以前的我国历史,一直没有一个公认的年表。 第一个对共和元年,以前我国历史的年代学,作系统研究工作的学者是西汉晚期的刘歆。 刘歆的推算和研究结果,体现在他撰写的《世经》中。 《世经》的主要内容,后被收录于《汉书·律历志》。 从刘歆以后,一直到清代中叶,又有许多学者对共和元年以前我国历史的年代,进行了推算和研究。 这些工作都有一定的局限性,因为他们推算所用的文献,基本上不超过司马迁所见到的文献,所以很难有所突破。 晚清以后情况有些变化,学者开始根据青铜器的铭文,作年代学研究,这就扩大了资料的来源。 1899年甲骨文的发现,又为年代学研究提供了新的材料来源。 进入20世纪后,我国考古学的发展,又为研究夏商周年代学积累了大量的材料。 古人其实没有欺骗我们,司马迁早就说过:“昔三代之居,皆在河洛之间。” 最近几十年有关夏商周的重要考古发现,证明了夏商周三代和河洛之间的关系,是何等的密切。 但是,我国历史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