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成功赖上她了。 那时她与越徵卿分别不久,正是无所事事的时候,自觉当起了老妈子,半照顾半玩的养了小白虎两个多月,结果有一天傍晚她杀妖兽回来发现小白虎跟着找来的雌虎兴高采烈的走了:) 不过小白虎留了东西,一根脑袋尖尖的毛发,浮在半空还有小白虎的特殊体味,想来是若有相求带着信物来找我的意思。 最终那根毛发不知道被她塞在哪里了。 如今白虎这一生声“月衡仙君”叫月乌啼回想起年轻时热血上头的羞耻,就像长大后回想幼时披着大人的战袍提拉着小木剑大声嚷嚷说要拯救苍生一样羞耻。 月乌啼一噎,无比庆幸她跟白虎的对话别人听不到。 接着月乌啼跟白虎进行了亲切友好的交谈,大致了解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不禁皱眉,她猜想事情并不是村长交待的那样,但也没想到这么离谱。 等众人无功而返,时间也来到了傍晚,挨家挨户又开始了炊烟袅袅。冯兴阳谢过猎户和村长,与队友们展开了讨论会议。 他见月乌啼全程老神在在,不由得好奇,“月师姐,你可有什么想法吗?给个提示也行,我们实在没头绪。” 月乌啼笑了一下,道:“行吧,我先问,这一天你们觉得村民有什么异常吗?” 那个圆脸的小姑娘叫钟玲,一天下来跟月乌啼关系处的挺好,闻言道:“都挺正常的呀,男子出门干体力活,女子在家洗衣做饭有手艺的还绣些绣品补贴家用。” 那个在山洞里帮过月乌啼说了两句的小姑娘叫侯静,补充道:“咱们回来的时候还在村头遇到了好些老翁老妪,有说有笑的没有什么异常。” 月乌啼点点头,“可有人见过村里的小孩子?不管是襁褓中还是满地跑的,有人见过吗?” 侯静闻言表情一僵,笃定道:“没有!我还跟哥哥说起过,怎么总觉得少了什么!” 侯静的哥哥名叫侯晨,这时他开口道:“可我见村里是有学堂的,还是从村子里考学出去的老秀才回乡开办的呢,专门教村子里的孩子读书。” “那奇怪,怎么咱们来的时间这么巧,竟然避开了所有的孩子。总不能,是村民把孩子藏起来了吧?”侯静点点头,对侯晨的消息表示肯定。 月乌啼道:“上午去的那家面铺,小夫妻分明有个两三岁的小孩子,可家里面小孩子会用到的东西一概没有。你们不觉得奇怪吗?” 小辈中自然有普通人家出来的,被极星宗收为弟子后才定居在宗门内,也清楚有小孩子的家中肯定很乱,而且孩子的东西免不了四处乱放。 钟玲眨了两下眼睛,道:“那是因为什么呢?方才候师姐说村民把孩子藏起来也没理由呀,难不成是在防着什么吗?” 这时一旁的一名男弟子适时开口道:“我见村长似乎隐瞒了什么,就用了点灵石跟一个大姐交换了信息,她说村子里虽然每年都要被白虎吃掉一人,但是真正有人撞见的也就三回,而且这三次都是小孩子,五六岁的样子。” 钟玲不由得惊诧道:“难道白虎专门找有孩子的家里吗!村长所说的那些二十多岁的青年男子又是为何失踪的?” 男弟子又接着道:“有人看到白虎叼走孩子的这三次还是最初的三次,那从那之后,就是听说白虎每年都来了。” 梁霄燃原先一直在摆弄手里的天工机关,这时出声道:“那么有没有可能,除了前三次有人证,后面的十四年是人为的使人失踪?” 月乌啼不由得打了个响指,“很接近了,再继续猜,大胆猜。” 众人七嘴八舌地激烈讨论,唯有花月遥和她的好朋友一言不发,两人坐在一边似乎并不打算跟月乌啼等人同流合污。 月乌啼也不管她,什么病啊自己想当圣母又受不得怼两句,你以为人人皆是离亭燕呢全都惯着你。 侯晨望着月乌啼鼓励的神色,小心翼翼道:“白日里我看那座山只有怨气,而且不凶,有没有可能被白虎叼去的孩子并不是被害了?而是白虎带回去养了?” 月乌啼笑眯眯道:“不错,白虎的幼崽夭折,它的母爱无处寄放,见村中有父母虐待孩子,于是偷偷带走抚养。” 钟玲惊道:“怎么会有父母虐待孩子呢?!” 侯静也是久久不说话,似乎没想到是这么个真相。 月乌啼道:“怎么没有?穷苦的人家都喜欢男孩,因为能娶媳妇传宗接代,但是并不是所有家庭都能头一胎就是男婴,于是会生到男婴为止。男婴的姐姐们就会受到不公平待遇,有的是必须做繁重的家务活,有的则是打骂虐待。越是穷苦的家庭这种情况越是严重,养一个孩子需要花出去不少钱,买卖女孩的都有。”
第 9 章(2 / 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