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献殷勤,柔情蜜意,把他这个丈夫不放在眼里。
他们在一块读书,珀西伯爵会害羞地微笑。
他站在门口,想离开又进来,坐在一边看着,男方没有收敛半分。
威廉。卡文迪许沉着脸。
晚上去歌剧院也是,形形色色的人走进包厢,闲聊,或者干脆注视着她。
他的生活被这些占据了,卡文迪许发现自己没法满足。
他不想只做丈夫,哪怕是唯一的丈夫。只有他能亲吻她——虽然其他人能行吻手礼。
他能每天的夜晚和她同房,睡在一处,享受难得的安宁,虽然有单数日和双数日,他甚至没法留到凌晨。
她的金发披在他的身上,她睡梦间轻轻地靠在他的怀里。他又觉得一切变美好了。
卡文迪许没法质问出来,直接询问妻子的情人,太冒犯了,太多疑了,太能伤人心了。
于是,在他觉得可以容忍的范畴,他刻意纵容着。大度又嫉妒,大度是对他的妻子,嫉妒是对她身边的男人们。
卡文迪许记得她每一件衣裙的式样,都是经过他手订做的。细节上的所有,印花刺绣,搭配的花边蕾丝缎带,连褶子的纹路都清清楚楚。
所以,在这天来接她时,威廉。卡文迪许发现艾丽西亚换了件衣裙。
即使外观看起来一模一样,但他记得袖口的纽扣,是一对螺旋纹的贝母。
他精心挑选的,现在却变了,换成了包银的金扣。
他把她扶上马车,看着那一处。
她为什么要换衣服,还是这么相似的一条。
他不能怀疑她,但控制不住,这种复杂纠结让他痛苦十分,我怎么变成了这样
一个多疑小气固执易怒的丈夫,他没想过婚姻是这样,怪不得都要说男人不能嫉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