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老师,长辈,还有责任,同理心,以及最重要,身为人类善良和正义。我只是中分量稍微重那一个。”
“所以,如果哪我牺牲,他也不会崩溃,最多就是难过失眠一段时间就会重新振作起来。”
他说:“实硬要说起来,他是我锚点才对。谷梁就算有我,依然是全世界独一二不可或缺救世主;但我如果有他话……”
易言,很直接地对宫明说道:“我会失去活着意义。”
从少年时期到现在,他人生都是被同一个人身影填满。从假期时隔着一条街小心翼翼守护,一直到决定未来人生轨迹高考填报志愿,再到甘愿签合约加入特动组,接受焦教官日复一日魔鬼训练……
回首过去十几年,易言恍然发觉,自好像一直在围绕着对方而活。
或许这对他人来说是难以忍受,但易言却并不这么觉得。
他甚至有乐在中。
宫明扯扯嘴角,表情有奈:“我就说这差事轮到我就是倒霉吧。不过,我可不完全赞同你刚才话。”
易言:“什么?”
“关于你说那句‘我只是中分量稍微重那一个’,”宫明笑道,“该说是当局者迷吗?实谷梁同学之前也找过我倾诉过相同苦恼,你们两个,在这方面很相像啊。”
明明一个在对方开枪自杀时直接人格解离,另一个因为对方儿时遭受过经历念念不忘好多年,能够坚持几千个日夜风雨阻地去偷偷保护对方,居然还在担心自在另一半心中分量不够重,需要各种拐弯抹角地试探?
该说是太不够自信呢,还是纯纯是因为情侣之间情趣作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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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明表示,身为心理医生,他并不继续深入思考这中原因。
“还有,你还不包扎伤吗?再流去就要失血过多晕过去哦,我虽然是临时校医,但可不负责给你做人工呼吸。”
宫明看着易言发呆样,忍不住提醒道。
虽然但凡上过九年义务教育人都道,失血和人工呼吸关系。
易言终于回过神来。
他看着好心提醒自宫明,起身拎起被谷梁幽踢到角落医药箱,漠然道:
“你还是闭嘴吧,被你关心,有点恶心。”
宫明:“…………”
另一方面,林神宗大殿内。
“周长老,出这种事,您是不是该给我们一个说法?”
尽管在得谷梁一他们不仅大获全胜还俘虏不少敌人后,宗秦远松一气,但这并不妨碍他把情况说得严重几百倍,在周轻面前狠狠卖一波惨。
他盯着额头已经不自觉渗出冷汗周轻,故意冷质问道:“我们来贵宗做客,不说别,最起码安全至少应该保证吧?就算风谷地处偏远,但也属于林神宗管辖领域,被人这么轻而易举地入侵,打可是林神宗脸!”
周轻开始抹汗:“是,是,您说对……”
但宗秦远依旧不依不饶地追问道:“我学生们这次算是为贵宗挡枪,现在不少人都受伤,周长老,您说怎么办?”
不少人都受伤——具体来讲,是把放着不管半都能痊愈擦伤划伤都包含在内。像易言那种,在宗秦远嘴就变成一秒就要送ICU级别伤势。
而且,宗秦远说这话时候十分理直气壮:
谁说擦伤不算伤?
周轻确实被唬住,还以为漠大人在这次袭击中损失惨重。他连连向宗秦远道歉,并表示一定会彻查背后主者,希望他们能把抓到俘虏交给他们审问。
“这个……”
看到宗秦远为难神色,周轻福至心灵,立刻道:“当然,我们愿意给予一定灵石补偿!会让弟们亲自送上门!”
宗秦远立马不为难:“那就麻烦您。不过最近我们研究遇到一瓶颈,我还有一个不情之请,希望周长老能考虑一。”
周轻笑容略显僵硬:“您说吧。”
“生物医药这方面,一向是我们漠大薄弱专业。”宗秦远这句话说得倒是十分情实感,因为这都是大实话,“我们有计划在将来开设附属医学院,只是师资力量和资金方面一直是个大问题。现在后者已经解决,就是聘请老师这方面……实在不是光靠钱就能解决啊。”
周轻迷迷糊糊地听半,才勉强明白宗秦远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