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怎么说?
易言同样用眼神回应:随便。
宫明然,但他一向是个看热闹不嫌事大,于是直起身,长叹一气。
“说话啊!”谷梁幽瞪大眼睛,难不成还是什么严重问题?
他意识开始列举起各种解决办法:“既然是毒话,修仙界就肯定有能解毒药草或者丹药吧?实在不行就用精灵族给我们净化药水,再不行话就……”
“易同学,”宫明突然换一副严肃吻问道,“你签器官捐献协议吗?”
易言点点头。
谷梁幽脑袋“嗡”一,等反应过来之后,他发现自已经把宫明推到一遍,一把拎起座位上易言领。
“你敢!”
他在易言那双漆黑瞳孔看到自倒影,和脸上相较于平时主人格温和笑容来说,堪称恐怖扭曲神情:“你现在已经是我东,从我给你烙印那一刻起,不管是器官还是身体还是灵魂——你敢随随便便死掉试试看?”
易言缓缓睁大眼睛看着他。
就在一片死寂之中,身后传来一道“咔嚓”快门。
一道白色亮光闪过,谷梁幽意识闭上眼睛,然后猛地扭头看向身后。
宫明收回手机:“不好意思,我忘关闪光灯,你们继续。”
谷梁幽:“…………”
就算是傻,这时候也该反应过来。
主人格在意识空间发出痛苦呻.吟,上一次他这样还是因为那次激动之告白事件。谷梁幽只感觉自从头到尾都像是被一把火点燃——不用照镜他都道,自现在脸肯定全红。
“我很高兴哦。”
然后,罪魁祸首还在他身发出带着满足笑意喟叹,甚至还抬起手,轻轻抚摸一谷梁幽脸颊:“虽然之前有幻过,但是实在到能达到这种程度……”
谷梁幽深吸一气,面表情地松开手衣领,然后绷紧身体转过身,一脚踢开碍事医药箱,大步走出帐篷。
——他怕自再不出去话,就要当场把某人从轻伤打成重伤不治。
帐篷内,宫明看着易言,忽然问道:“故意?你明道我对谷梁只是单纯医生对患者兴趣而已,我有喜欢人。”
“我道。”
黑发青年离开后,易言脸上笑容很快就淡去。
在他人面前,他永远是这样冷淡又疏离模样。
但易言注视着帐篷入处眼神深处,还藏着一抹很深愉悦:“我道像你这样以谷梁当做研究对象心理医生不少,但我劝你们最好别太过分——你也可以在给指挥部报告写上这句话,就说是我说。”
他抬头看着宫明,语气十分笃定。
宫明道,易言已经察觉到指挥部任命自为二队队长实目。
但他并有避开与易言对视,只是笑笑:“你应该道,我并不害你们。观察你和谷梁,以及你们相处方式,也是出于维持你们之间关系稳固和自身心理健康考虑。”
“多谢,”易言冷漠道,“但是不需要。我们两个关系如何,不是他人该考虑事情。”
宫明做个投降姿势:“我明白,会帮你跟指挥部说。”
顿顿,他又问道:“你今表现得这么积极,不惜受伤也要展示自实力,也是因为要向指挥部证明这个吧?不希望他们插手你们之间感情?”
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在来到林神宗后,尤是在谷梁一十七岁生日过后,易言和他关系就有突飞猛进进展。
这一点指挥部当然会进行考量。
在以谷梁一安全和心理健康为第一要素前提,恋爱这种会让当事人出现剧烈情绪波动情感关系,实是很不利于稳定。
但是心理专家们也道,棒打鸳鸯事情更是干不得。
于是宫明只能接这个吃力不讨好活计——时刻关注谷梁和易言关系,从相对来说更理智,或者说,是牺牲价值更低易言这边手,让易言成为束缚住谷梁枷锁。
易言就是从他最近在谷梁身边出现频率,和对自明暗打探中发现不对,进而从宗秦远那得这个计划。
“我不喜欢枷锁这个词,”易言坦诚道,“我他们大概是搞错什么,谷梁心装着很多东,朋友,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