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了衙役们跟上。
面前的门被人大力的踹开了,看着走出来的几个活着的生命迹象。
佐孟老泪纵横,忙走近握紧了他们的袖子也没确认他们是土匪还是百姓。
“出来了,活着就好,活着就好啊。”
吴驰和身后的兄弟们压解着妇孺,不敢置信地揉吧了眼睛,傻愣在了原地。
这知县脑子被驴踢了,和他们军师握手。
要不是知道军师早晚都和他们在一起,他们都要怀疑军师是不是背地和这个县令做什么交易,背着他们偷偷反水了。
吴驰暗下了目中的深沉,“佐大人握够了?”
这冷冽的声线让佐孟回神,待烟雾散尽后她才看清了眼前的人。
我去,握错人了。
还以为是相扶着出来的百姓呢?怎么是这货,土匪肺活量这么大吗,这么抗烟。
算了,再装一会吧。
嘴角旁的皮微不可见地抖了抖她心中的尴尬,目光越过他,落在了他们身后架着的妇孺身上。
忙赞叹地拍了拍他,“仁兄真是有心了,知道本官心系百姓。
自己逃命,还不忘带着老弱妇孺,先生真是大义啊。本官日后定当上报朝堂,给各位颁发嘉奖令,奥不,一等嘉奖令。”
她妙语连珠,吴驰却抓住了重点。
嫌弃地皱了眉头,是给那曹民那个酒囊饭袋颁发的那个不值钱的嘉令吗。
这玩意,给他擦屁股他都不稀罕要。
此人竟然还想用此物故技重施,假做仁义的赠送此物来嘉奖他们。
“不用了,这东西,还是佐大人自己留着带棺材里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