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每每都是吃了闭门羹,她真是不懂周大姑娘结交朋友的道理。
巴巴上去同她玩的不要,偏要同那身份低贱下作的四妹妹玩。
宗柳媛越想越苦闷,更是生生将手中的毛笔折断了,惊得旁边的桂心叹了口气,这三姑娘的性子怎么动不动发暗火,却不把心思用在提升自己的学课上。
宗柳黛这边心思倒是留意起讲堂里两个空荡荡的座位。
一个是孟家二姑娘的,前些日子被打了二十大板,司嬷嬷亲口告知她的,不来讲堂上课在家养伤也是正常的,只是还有一个人连着好几天没来了。
上官妙仪不知何故告假未来上课。
巧的是隔壁海棠别院的上官令颐也没见到人影,宗柳黛想着尽快把那套衣裳还给他,她也能拿回自己的手帕,免得夜长梦多,莫要叫人察觉出其中端倪,好比那位上官家的五姑娘。皆因宗柳黛之后才打探到,那套衣裳是京城里独一份的,上官妙仪不生出疑惑才怪。
当日课堂结束后,宗柳黛没有急着回宗府,她还是想着到海棠别院碰碰运气,兴许今日便能拿回自己的东西。
海棠别院里,风动花摇。
宗柳黛抱着装好衣裳的锦盒走在海棠花丛里,她环顾四周,旁边的花洲书院下了堂后,偶尔会传来郎君们的嬉笑声,除此之外,这院里是安静得可怕。
看来,今日他仍旧不在。
宗柳黛唯有走到先前的后门,拉开门环,她低着眉眼并未留意外面,下一刻一个男子的身体重重压到她身上,扑鼻而来是青竹浸泉的冷冽香气,随之而来的是浓重的血腥味。
她等寻了几天的上官令颐倒是送上门来了。
只是他还带着一身伤来的,不同以往的清风霁月。上官令颐这会意识模糊,不能看清眼前的人,但他兴许以为是对自己有威胁的生人,便下意识用尽力气拔出腰间的刀要刺向宗柳黛。
“上官大人。”
上官令颐眼前重影模糊,哪怕看不清来人,但依旧认出宗柳黛的声音才稍微松懈下来,只是这一松懈便抽走了他身上最后的力量,他还是重重地倒在宗柳黛身上。
显然是失血过多造成的。
宗柳黛皱眉着手便要去寻他的伤口,血迹是从大腿根部渗透出来的,所幸她这会身上有随身携带的金创药,还有云姑姑特地给她的人参补气药丸。还是前几天孟二姑娘闹的事,宗老夫人不放心她,便让云姑姑捣鼓了好几样的救命药给她随身带着,以备不时之需。
她也没料到这些药这么快就用上了。
宗柳黛顾不得其它便将上官令颐的衣衫解开,她伸着嫩手往他大腿根部探去
半刻后,日暮余晖消失殆尽,京城街上人来人往,热闹不减,男女老少提的灯笼散发出柔和的橘光洒在青石板路上,紧挨着花央路的后巷静谧,一辆马车上的贵女撩开车厢帘子时刻留意着一扇小轩窗里的朦胧人影。
彼时,灯影映着男子发饰的身影靠在床榻上,而蹲在床榻边的人影显然是女子发饰,那女子此刻手上的动作随着烛火的灯影跳动,显然是在摆弄着令人面红耳热的物件,惹得窗外的人看进眼里是无尽的遐想
车厢内的贵女不禁瞪大双目:“上官哥哥,他竟然愿意被别的女娘触碰?”
而海棠别院内倒远没有外人想象中那般不堪入目。
“嘶!”上官令颐疼痛地抽了一声。
上官令颐大概是因伤口发疼醒来的,那处伤口如今不流血了,倒是有层药粉冰冰凉凉敷在上面,伤口部位十分接近男子的隐私部位,显然如果没有除去衣裳是没法上药的,他发觉自己身上只堪堪裹着外衣,里面沾染了血迹的亵衣被皱巴巴地丢在靴子旁。
好得很,上官令颐在心中咬牙切齿。
他有了精神后整个人又警惕起来,微眯着眼看着不远处在盛粥的女子,一身紫鸢尾花纹百褶裙,好似同他记忆中的人重叠。
上官令颐试探性道:“棠娘,是你吗?”
棠娘?恐怕叫他失望了。
宗柳黛端着碗粥轻轻放下桌面上问:“上官大人醒了?”
上官令颐看清是何人时嘴角微抿,眼里没了方才的柔情似水,他嗤笑一声:“宗四姑娘比起本官,倒更像是这里的主人家了,竟然连米放在哪里都知道。”
宗柳黛因着刚刚那声棠娘心底莫名有股火,那还不是拜前世的上官令颐所赐,因为他三番四次带她来这行云雨之事。
她想不熟悉都难。
“小女无意来叨扰上官大人,只是想快些拿回自己的手帕才再次到访您的别院,”宗柳黛说着走向上官令颐身边,“小女已经将衣裳放在您的院中,烦请大人将手帕归还于小女,日后定然不会再踏入此院。”
就算是八抬大轿请,她也不来。
上官令颐挑眉从衣袖中抽出一方帕子,宗柳黛上前去拿起帕子的另一端。
怎料他不但没有松手,还往前用力一拉,宗柳黛便猝不及防跌坐到他怀中。
她的手下意识去抓上官令颐的衣衫。
衣服的布料过于光滑,宗柳黛并未抓到,衣衫反倒从上官令颐的肩膀滑落下去,露出冷白的肌肤,健硕的胸膛,精致遒劲的肌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