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人已经找到了,留给你来处理。”
甘甜小口喝着水,稍稍抬头,叶思灼抄兜站在床边看着她,背光,眼神并不明晰。
他上午出去过一趟,故而穿的正装,黑色领带打着温莎结锁住尖锐的喉结,跟她脑海里刚刚出现的画面重叠。
果然是他。
甘甜小声说了句对不起。
太心虚了。到底是做了什么能心虚成这样?叶思灼接过她的水杯放到一边,直视她:“你昨晚做的荒唐事太多,我不明白你具体在为哪件事道歉?”
哪件事?
断续的回忆像电影抽帧一样自动排列出新的画面,她伏在他的膝盖处,拉住他的领带,攀住他的肩膀。
喉结就在她眼前,尖锐的角像一块冰,她往上够。
然后。
叼住了。
甘甜不知道自己把不相干的两段画面拼凑成了一幅,也不知道认错了人。
她说不出口问题的答案,犹豫几分钟之后,伸手拽住叶思灼的领带。
领带系得很紧,向上勒住喉结。
叶思灼戏谑的眼神闪烁一瞬,但依然没动,纵容地借着她拖拽的力俯身,等待她接下来的把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