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如跟门口栓着的狐狸精倾诉一下。”

方多病赶紧给笛飞声使眼色，让他不要说了，幸亏乔婉娩沉浸在悲伤的情绪里，恍惚间竟没有听见笛飞声的话。

一走出莲花楼，乔婉娩的眼泪就不争气地砸落。

本来是早该放下了，李莲花也放下了，自己为什么还是这么难过？

莫非只是对一个苦难之人的同情与怜悯而已吗？

…………

乔婉娩走后，笛飞声也以找药为由，先离开了一会儿。

方多病握着李莲花的手，好像比以前饱满了些，没有那么枯瘦了。

只要李莲花还活着，还在自己身旁安然无恙，那他还有什么可求的呢？

“李莲花，你不记得了也好，这样你就不会再想起碧茶之毒的痛，不会再为哪个人流泪，不会再记得本少爷粘着你很烦的样子，不会再记得那个臭阿飞天天死不要脸的找你打架……”

方多病的话如同空中轻颤着的羽毛，很轻，也易碎。

方多病都快自我感动哭了，手上传来的痛感又把他生生拉回了现实。

？？？

本来是他在攥着李莲花的手，可是现在李莲花却紧紧的攥着他，还越攥越紧，这么冰冷的手也不知哪来这么大的力气。

李莲花躺在床上，眉头紧锁，像是做了噩梦，嘴里喃喃着什么。

方多病用手一点点抚平他的眉头，听见李莲花嘴里在说着含混不清的话。

他有些好奇地将耳朵贴近李莲花的唇，听见他在不断地重复同一个词，但是听得很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