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态颀长的男人埋在她颈肩,缱绻缠绵。
容砚之慢条斯理地将她拖到浴室镜子前,冰凉又略微滚烫的指腹擒住她下巴。
让虞婳从镜子里看见自己迷离勾人的双眼。
镜子里隐隐雾气,衬的气氛暧昧而又恍惚。
温度不断的上升。
可其实比起虞婳,容砚之才是勾人的,他整个人都很放——荡。
“没那个…”虞婳腿软,连带嗓音都是软的,甜而脆。
“嗯。”容砚之不为所动,一双沉黑的眸子也愈发荡漾。
眼尾红润,陷入一段无法自拔的情念中。
“容…砚之。”
虞婳感觉肩膀一疼。
被咬,舔舐。
接着萦绕一股酥麻。
虞婳霎那间有些受不了,全身发软。
腰间是被他掌心撑着的。
“疼……”
“忍着。”他哑着嗓,“待会儿更疼。”
“没措施……”虞婳腰肢在他掌心动了动,“要不下次——”
她还是有点怂。
无法真的将他睡了。
主要是一想到,今晚睡了他,明天就跑路……貌似有点不太道德。
虽然她本身就不是什么有道德的人。
“啧……”男人在她耳根轻咬,“不行。”
“就今天,别乱动。”
浴室热雾弥漫开来。
两影在磨砂玻璃前……
衣物散落。
交叠。
旖旎香艳。
后半夜虞婳都快昏死过去了。
她想到了他们的第一次。
那时候她刚到容家,还没和容砚之结婚领证,也没搬到水榭庄园,而是跟容家人住一起。
容砚之不喜欢她,不想娶他,容老爷子以死相逼他都不肯——
直到有天,容老爷子让人往他们茶水里同时下了药,还安排到了一间房里……
最后滚到了一起。
但那晚他们意识都不清晰。
虞婳只能感受到他身材挺好,挺……猛的。
其他一概不知。
直到上一世,她都不明白,鱼水之欢是怎么样的。
但今天,她感受到了疯狂。
非常疯狂。
容砚之的体力无穷无尽。
浴室不大,空气也逐渐开始不新鲜,让人快要窒息。
疼。
黏腻。
容砚之很强势。
虞婳力气其实是很大的,不知道为什么在他这儿就是不太够看。
好想给他一榔头啊。
他怎么能一点都不节制?
要死了要死了。
到最后虞婳甚至服了软,求饶,喊哥哥。
可惜没用。
他只会更激烈。
从浴室到卧室。
哪里都遍布他们的痕迹。
——
翌日清晨。
一整夜,不知道多少次。
虞婳醒来只觉得全身疼的发酸,压根没机会好好睡觉。
相较于她的惨状。
容砚之却精神很好,慢条斯理地穿戴整齐,准备去公司。
“你是拖拉机么?这么能耕地。”虞婳躺在床上,揉腰看他。
都说男女之间这种事。
只有耕坏的牛。
没有耕不坏的地。
但她跟容砚之完全反过来了。
容砚之觑了她一眼,嗤笑,“你不爽?”
“???”
爽?
虞婳:“你哪只眼睛看见了!技术那么差,怎的,以前没女人教过你么?”
容砚之:“确实是没经验,看来以后要在你身上多学点经验比较好。”
“?”
他倒是能屈能伸,
“今天好好睡一觉吧,毕竟——”容砚之垂眸,落到她腰间,“你今天应该不太能下床。”
确实,虞婳不仅不愿下床,甚至两眼一黑只想睡觉。
服了。
容砚之离开房间后,虞婳头疼欲裂,直接躺尸,不愿再动。
算了,还是休息一天,明天离开这个鬼地方吧。
要不然就她这精力,刚出门就要晕。
容砚之身边是待不得的。
要不然以后,她很有可能会死他身上。
倒霉的是虞婳这一觉还没睡够两个小时,就被家中女佣敲响房门。
虞婳蒙住被子当做没听见。
结果敲门声越来越大。
忍无可忍。
虞婳下了床,打开门的第一句话就是,“他妈的有完没完?”
结果门口站的不只是女佣。
还有容砚之的母亲——何璐。
以及,徐芷倾。
徐芷倾挽着发髻,穿了一件复古典雅的中式旗袍,外搭毛衣,一双柳叶眉生的极为好看,唇红齿白,妆容淡雅。
看着就一脸高贵样。
“两位,何事?”虞婳疑惑道。
何璐严肃地开口,“我是来找你学学女德,规矩的!”
“说的啥玩意?”虞婳莫名其妙。
何璐冷声说:“昨日你的表现实在太差,这种表现,以后怎么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