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玉宁微微坐直了身体。
只听邓祈英道:“晋州才子沈持珏,夺得此次殿试魁首!”
“沈持珏?是谁啊?”郑才人问。
温才人想了想:“好像是晋州亚元,会试得了第四名那位!”
此次的状元郎,居然是沈持珏?!
徐玉宁颇有些意外。
只听温才人又问:“听说浙州那位名叫宋子崖的才子,连夺解元和会元,我还以为他会是此次魁首,没想到……“
温才人顿了顿:“这一次,他是什么名次?”
邓祈英:“回温小主,这位宋公子,是此次的探花郎!”
温才人笑道:“若是这位宋公子连中三元,怕是不得了。”
从坤宁宫回去的路上,玛瑙吐了吐舌头:“没想到榜眼郎,是一个四十岁老贡生!这年纪也太大了!”
徐玉宁坐在步辇上,嗔了她一眼:“有志不在年高,不得胡言!”
参加科举,屡次不中者如过江之鲫,考到七老八十的也大有人在。
皇上依然很忙,快有小半个月没进后宫。
只因殿试一放榜,次日就举行传胪大典,皇上在太和殿接见了各位新科进士。
这晚,皇上在礼部大堂为新科进士赐宴,此为“恩荣宴”。
听说恩荣宴极其热闹,徐玉宁呆在永宁宫,也隐隐能听到乾清宫那边传来的丝竹之声。
徐玉宁心有所感,坐在案桌前提笔疾书:“昔日龌龊不足夸,今朝放荡思无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