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却还是模糊了眼睛。
毕竟,那是她全心全意,爱过的人。
“不,不对,你只是后来才变心了。”
耳边又响起常莲心说过的话:
——“你们那会儿,不是吵架了吗?然后就给了魏琳兰可乘之机!”
——“就是殿下与我们圆房的那个月……”
兆庆二十年三月。
那年三月十三他们才去京郊踏青放了纸鸢,还因为下雨淋成了落汤鸡,后来回马车上更衣,也正是那天,徐玉宁瞧见先太子身上腰间的胎记。
“所以萧行,从那天之后,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是在那个月,知道了自已的身世吗?”
徐玉宁喃喃道,“可是你为什么不肯跟我说?我是你未来的妻子,你连我也不肯信任吗?”
在他选择不信任她的那一刻起,在他选择转身投入另一个人的怀抱起,他们之间,就结束了。
但那个悬在她心里的疑团,却时刻仍在折磨着她。
她,只是想要一个答案。
“干爹!”
周福年下值回到自已的住所时,小李子面色古怪地迎了上来。
“小兔崽子!”
周福年抬手敲了他一记暴枣,然而眼角余光在瞥见屋里,一个正背对着他的倩影时,他手猛地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