荐一位来当新的统领,你们商议一下,觉得谁可以,那就谁来当。总之我有一条,不要把这帮卫士散掉了。”
夏馥似乎在说着诀别之词,端着酒碗的手不住的颤抖。
许久之后,声音戛然而止,只有一道道悠长又悠长的呼吸声。
“干!”
岳盈裳搀着夏馥从军帐中走出来,迎面吹来一阵冷风,本来就有点晕乎的脑袋,没防备喝进了一口凉风,强忍着跑到小道里吐了。
“夏哥哥,酒是不是很好喝?”岳盈裳一边拍打着他的后背一边温柔地问道。
“酒?第一次喝并不觉得它哪里好,只是为了消解一些思想上的问题。第二次喝,嘴里就会对它生出一种依赖感,尤其是上等好酒,那更是经久不衰,难以消受。往后啊,喝多了也就那样了,没什么味道了。”
夏馥似真似假地说着,因为这也是他第一次喝这么多酒。
至于以前有没有喝过,他现在这么醉,哪里还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