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就出院?不再观察观察?”江欲一听他说要出院,不由拧眉道。
“她不喜欢医院的味道,回家也能休养,明天是周末,她周末可以调休。”薄肆宠溺地揉了揉小姑娘毛茸茸的发顶。
回到华褚帝宫已经是晚上七点多了,他们出院跟江欲他们在外面吃过饭才回来。
所以,一回来傅姝寒直奔卧室洗澡,在医院待了一天,身上的味道让她难以接受。
在浴室待了将近半个多小时才出去,傅姝寒手里拿着一块白色的毛巾正擦着湿发,薄肆就开门进来了。
“乖乖坐着。”薄肆将她摁在化妆台的软椅上,重新去浴室拿了一块干净的毛巾搭在她的肩膀上,随后拿起她手里白色的毛巾给她擦干水分。
小姑娘头发量多还长,擦干水分也是五分钟后了,薄肆拿过一旁粉粉嫩嫩的无线水钻吹风机给她轻柔的吹着头发。
傅姝寒看着镜子里的男人给她吹头发,男人指节分明的长指穿梭在她的发间,很轻柔地给她吹,生怕弄掉她一根头发。
镜子里的男人身穿深v的睡袍,睡袍带子松松垮垮地打了个结,露出有力的胸肌和强悍的胸膛,许是刚洗完澡裸露在外的胸膛上还有几粒水滴,性感极了。
“看什么?”她的视线太过灼热,他就是想忽视都不行。
“看你。”傅姝寒紧锁着他凸起性感的喉结看,肆哥哥说话时喉结会一滚一滚的。
好性感!
“看我做什么?”薄肆调笑的嗓音低沉磁性,勾人又撩人。
“好看。”小姑娘直白的话,取悦了给她吹完头发的男人。
“好看要不要多看看?”男人两只手一边收起吹风机,一边漫不经心地问。
“要~”
呵~
“宝贝儿,你说的话很危险知不知道?”
“不许跟别的男人说这么危险的话,知道吗?”薄肆犀利的眼眸暗沉沉一片,似有暴风雨来临的前兆。
男人眼眸中的欲念如熊熊烈火般肆无忌惮地向她汹涌扑来,却又压抑的克制住。
“可你又不是别人,你是我的男人。”小姑娘的语气强势,双手霸道的抱紧他的腰,脸颊贴在他的腰腹上。
傅姝寒隔着他的睡袍轻轻的一个吻落在他的腰腹上,刺激的薄肆身体轻颤,身体紧绷。
强悍有力手臂上的青筋突然迅速暴起,连脖子上的青筋也浮现了出来。
薄肆狠狠地滚了滚喉结,闭了闭眼平息着体内的欲念,再睁眼时眼中一片清明,他低头看了眼小姑娘,克制的吻落在她的发顶上。
随后将她抱到床上,自己也躺了上去,给她盖好了被子。
“肆哥哥。”小姑娘被子下的腿一蹬,把薄肆刚盖好的被子蹬开了。
那双骨肉匀称,又细又长的腿缠上薄肆的公狗腰,双手搂着他的脖子,声音娇媚婉转:“肆哥哥……”
“好好睡觉,今晚我不想动你。”薄肆将她的腿按了下去,重新给她盖好了被子。
房间的灯被男人抬手关掉了,黑暗中男人狠狠闭了闭眼,再被她这么撩下去,他怕是今晚还得去冲冷水澡。
傅姝寒真是,越长越勾人,那双腿他只是看了一眼就想了。
“别动,乖乖睡觉。”傅姝寒枕在男人的手臂上,男人另一只手紧扣着她的小细腰。
刚刚她的腰只是动了一下就被薄肆给狠狠扣死在灼热的掌心里了。
“肆哥哥,想要亲亲。”傅姝寒小手摸上了薄肆露出来的胸膛。
肆哥哥的胸膛热热的,要是冬天这么摸肯定很暖。
摸着摸着傅姝寒就不只想摸胸膛了,她想扯掉他的带子,摸他的腹肌,还想亲。
薄肆开荤那一晚,她强烈感受到了薄肆的强悍。
八块腹肌,人鱼线,强有力的胸肌,强悍的胸膛……
就这么想着,傅姝寒把玩着他睡袍的带子,一不小心带子松了,几乎是一瞬间薄肆睁开了眼睛,火热的视线看着怀里不安分的小女人。
“欠收拾?”薄肆禁锢住她的腰,强悍的身体覆了上来,翻身压住她。
“肆、哥哥,我如果说不是故意的,你信吗?”傅姝寒抱着他的脖子弱弱的说。
她有些后悔撩了他。
现在跑还来得及吗?
“宝贝儿,你今晚真的很欠收拾。”薄肆炙热的胸膛压着她的绵软。
“说说看,想做什么?”薄肆一只手撑在她头顶一只手强势地圈紧她的腰,灼热的呼吸喷洒下来,烫的她轻颤。
“这就受不了了,还敢这么撩我?”薄肆将她的反应尽收眼底。
“我、我错了……”傅姝寒弱弱的求饶。
她看到了薄肆眼里想要将她吞噬的强烈欲念,再不求饶她怕薄肆真的要将她拆骨入腹。
“晚了。”
说完,傅姝寒胸前一疼,脸色瞬间爆红。
薄肆刚刚他竟然用手抓了她的大白兔。
还拨了拨……
薄肆干净分明的手指捻开她的睡裙衣领,香肩露了出来,半遮半掩,诱惑的薄肆双眼猩红。
“傅姝寒,我今晚要是不好好收拾你,你还真以为我坐怀不乱。”薄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