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警局值班的众人看到,顶级财阀薄氏财团掌权人,单膝跪地将蹲在墙角呜咽的小姑娘抱进怀里哄。
声音要多温柔就有多温柔。
哪有平时训斥下属时的语气?
要是让薄氏那帮东西看到,指不定要怎么惊掉大牙。
江欲四人远远地看着这一幕,江欲思绪飘到昨天下午见薄肆时的场景。
“薄总,幸会!”江欲率先伸出手与薄肆交握。
“江总,久仰大名。”薄肆客气地应了声。
“喝点什么?”
“茶就好。”江欲认真打量坐在面前年轻有为的男人。
薄肆,年仅26岁就成为了全球最年轻的财阀总裁,18岁接掌了薄氏。
他隐约记得,那一年的薄氏还没有如今做的这么大的集团,那一年薄氏内忧外患,18岁的薄肆用铁血手腕,血洗整个薄家和薄氏。
三年里将薄氏商业版图扩大了五倍不止,坊间传说,宴会上有个女人痴心妄想爬上他的床。
两个小时后,集团股票彻底跌停,第二天这个企业永远消失在了帝都,手段令人胆寒。
自那以后,薄肆身边再无女人靠近,只是众人隐约看到过有个小姑娘经常跟在身边,男人宠溺的目光落在小姑娘身上,还会给小姑娘擦嘴,给她带喜欢吃的小蛋糕。
“江总凭什么认为我会帮你?”
“四年前小姝儿是怎么跳崖的江总也是当事人,你身为她的亲舅舅没有保护好她,这是事实。”
“你凭什么认为我会帮你?”薄肆漫不经心地摇晃着手里的茶杯,语气淡漠的听不出喜怒。
“你会的,毕竟我是小姝寒在这世上唯一的亲舅舅了,不是吗?”
一句话让薄肆沉默下来,这个男人倒是和封九辞那个孬种不一样。
“我可以帮你。”薄肆黑眸阴沉沉地看着江欲。
“什么条件。”江欲单刀直入地问。
“若小姝儿不愿意见你,你们往后都不要再去打扰她。”
“哪怕这个人是你。”他绝不会允许再有人伤到他的宝贝儿。
“好。”
江欲看着白天在办公室与他谈判的男人此时温柔一遍一遍地哄着他的外甥女。
真是令人咂舌。
“不哭,乖……”薄肆单膝跪地,如珠如宝般小心翼翼地将小姑娘抱在怀里轻声哄着。
声音大点都怕让小姑娘觉得他凶了她。
“疼……”傅姝寒依偎在男人宽阔的怀里,手指紧紧抓住心口的布料,撕心裂肺般的疼痛自她的心口蔓延而来。
“哪疼?”
“宝贝儿,我们去医院……”
薄肆还没说完,在他怀里喊疼的小姑娘此刻安静的窝在他的怀里,闭着眼睛,显然是晕过去了。
帝锦市中心医院。
站着一个身着白大褂,身姿挺拔如松,一头利落短发,眉眼冷峻,鼻梁高挺的男人
男人金丝眼镜后的双眸如深潭般深邃,嘴角浮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透着一丝不羁,妥妥的斯文败类。
“肆。”斯文败类的男人轻启薄唇,淡漠吐出一个字。
“病房准备好了吗?”薄肆抱着小姑娘大步迈进急诊,语气中掩盖不住的急切。
“都准备好了,放心。”季锦澜让他把怀中的女孩放在病床上,挥手招来几个护士。
护士长很快就推着人进入手术室,手术室外的红灯很快亮起。
“放心。”进手术室之前季锦澜拍了拍好兄弟的肩膀。
薄肆坐在手术室门口对面的冰凉凉的椅子上,双手紧握,指尖发白。
平日那双用来签上千亿合同的男人,此时的手却颤抖不已,眼眶猩红一瞬不瞬地盯着手术室外的红灯。
刚刚赶到的江欲几人来了他都没反应。
两个小时后。
“叮!”
手术室的门打开,季锦澜一身白大褂率先走了出来,摘下脸上的口罩。
“小姝儿怎么样了?”男人冲上去的同时,腿软差点跪了下去,被季锦澜扶住。
“肆哥,别担心。”
“小嫂子没事。”
季锦澜让护士把傅姝寒推进提前准备好的贵宾病房里,从拉着薄肆坐在冰凉凉的椅子上。
“放心吧,小嫂子没事。”
“小嫂子是因为过度劳累和情绪波动过大引发的晕厥,目前身体比较虚弱,需要好好休息调养。”季锦澜将烟盒递给他,示意了下。
“这段时间,最好还是不要让小嫂子情绪波动比较大了,不然下次还是会晕厥的。”
“她不喜欢烟味。”薄肆抬手推了回去。
因为她不喜欢烟,所以薄肆便很早就把烟瘾给戒了。
就连酒喝的也很少了,他不舍得他身上的烟酒味熏到他的宝贝儿。
“我以前一直以为你会孤寡一生,做一辈子的老和尚,没想到遇到了小嫂子,你真的变了,肆哥。”季锦澜忍不住调侃道。
以前他们出去玩的时候,包厢里的人都是左拥右抱,只有薄肆是一个人坐着,没有人敢靠近他身边。
清心寡欲,无欲无求。
后来,跟小嫂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