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宝贝儿,乖不哭(1 / 2)

“我是谁你不是更清楚吗?你害死了那么多人”

“是你让我的宝贝女儿吃了这么多年的苦,让她愧疚了整整二十年,你竟然还敢问我是谁?”女人越说越愤怒,长长的指甲掐进手心里。

“我是江梓鸢,你还记得我么?”

女人说着拨开了挡在前面长长的头发,露出下面一张白净的脸蛋,江启在此时才看清了女人的脸。

这张脸与傅姝寒实在是太过相似,尤其是那双眼睛,长得简直一模一样。

江梓鸢。

傅姝寒的亲生母亲,二十年前江家老家主最疼爱的女儿,也是老家主内定的江家下一任继承人。

江梓鸢不是死了吗?

二十年前她和她的丈夫被炸死在江城的国道上,她已经死了二十年了,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难道江梓鸢死而复生了?

来找他复仇?

江启越往下想心中的恐惧更大,一动都不敢动地坐在审讯室的椅子上,任由女人围着他打量。

“我能不能问问为什么?”突然女人那张布满血渍的脸猛地在他眼前放大,吓的他瞳孔越睁越大。

“你为什么要害我父亲,为什么要害死我的哥哥和姐姐,还有我的弟弟欲儿?”女人双手撑在桌面,一句句地逼问。

“你说啊!”江启不说话的样子惹恼了她,女人照着他的脸就是一拳。

江启本就对突然死了二十年却又出现在他面前的女人恐惧,她的这一拳不仅让他流了鼻血,还把他直接给吓尿了。

滴答滴答。

一股尿骚味在封闭的审讯室里扩散开来,似是熏到了她,女人伸手捂住口鼻。

“江启,你的心肠竟如此蛇蝎,害了那么多人,这些年你睡觉就不会做噩梦吗?”

“不会梦到他们来找你索命吗?你为什么要害我,害了我的老公还有女儿?”女人的声音带着暗哑更加恐怖阴森。

“我没有……我没有害你们……你们要找就去找魏莺,是她……对,是她害死了你父亲……”

“你父亲不是我害得,你父亲是被魏莺用枕头捂死在床上,跟我没关系……跟我没关系……别杀我……别杀我……”

江启被女人吓得声音颤抖的厉害,一股脑将事情全部和盘托出。

却不知,审讯室外的防窥窗户外傅姝寒、江欲、吴扬、安蒂澜、三大副队,将这一切尽收眼底。

审讯室里的高清无死角摄像头和录音笔,将这一切都录了下来。

傅姝寒坐在审讯室外的椅子上,指尖发青,眼尾发红。

江欲在他旁边站着,眼底的情绪明显在压抑着些什么,拳头紧握着却被旁边的安蒂澜掰开握在手里。

“别气,跟这些畜生生气不值得。”女人温柔的嗓音将他心口的怒气稍稍抚平。

“别杀我……别杀我……我也不想的……这不是我的本意……求求你饶了我……”江启原本残疾的双腿,被女人拎起来像破布一样丢在地上。

“饶了你,你也配?”女人一拳招呼到他的腹部,江启疼的龇牙咧嘴就要后退,女人又一拳打在他的脸上。

他的嘴都被打歪了,女人拍了拍手,走出了审讯室。

一出来,女人就将脸上的人皮面具给撕了下来,拨了拨头发露出她原本的模样。

正是四大副队之一,右语。

“师姐,他都招了。”右语朝她笑了笑,白皙的脸颊两边陷进脸颊的小肉肉里,旁边的两个小酒窝,笑起来特别醉人可爱。

“嗯,辛苦了!”傅姝寒腿有些软被萧书仪扶着站起来,朝她道谢。

“师姐,要不要再去试探一下其余的人?”

“江启是这桩案子的罪魁祸首,那么那几个人做的事他也知道,丘白你和左兰明天飞一趟江城,找到他说的那个地方,把东西取出来。”傅姝寒疲惫的眼眸落在两人身上。

这俩人,一男一女都是副队。

左兰,性子刚烈,手段更是刚硬。

池丘白,性子温柔,手段偏柔。

这俩人,倒是挺配的,一刚一柔。

交给他们,她也放心。

傅姝寒没忘记刚刚江启被吓尿时说了,他有一个u盘记录了他们几个的所有犯罪经过。

那个东西,怕是比她找到的这些证据还要齐全。

有了这些证据想要判他们死刑会更加容易,虽然凭她手里的东西也能判他们死刑,但证据越多对他们而言就更加不可能逃脱得了。

不过,她改变主意了,突然不想他们就这么死了。

毕竟她的父母和本家的人死的时候那么痛苦,让他们这么就这么死了她还挺不平衡的。

死并不可怕,可怕的是生不如死。

她要让他们一辈子都待在里面为江家本家人的死赎罪,这辈子他们除了自然死亡之外永远都不可能有出去见太阳的机会。

这桩案子也是该结束了!

爸爸妈妈,我找到了害死你们的真凶,很快你们的死就会大白于天下。

爸爸妈妈,舅舅小姨你们放心,你们绝不会白死。

傅姝寒坐在办公室里努力平复着心中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