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于别处干干净净,大猫毛发旺盛,望舒忍着痒痒,努力张嘴唇舌调动……在退出时轻轻啮咬泄愤,舌头欲报仇雪恨,每每以卵击石……
男人眼珠赤红,她太会了,只不久望舒趴在他腰腹上平息呼吸,任由男人一手抱着人眼神yy,一边自个丰衣足食。
桃源虽好,却也娇嫩,他向来珍惜。
临睡前他还抱着人夸,“舒舒真好。”女人又困又累又热,嘴也不想动,只手伸了伸回应人,被打扇的男人揽在怀里,沉沉睡去。
过得两日,珠珠和老医师回府,刚进院子,老医师的大胡子就被上手抢着摸顺,他乐得“呵呵”笑,挥挥手让弟子去见主母,自个被拖去看胖子拳打脚踢的“江湖绝招”。
“珠珠见过夫人。”
外间的宽榻上满满当当摆着秀衣坊送来的成衣,北地繁荣千年,富贵人家崇尚多彩的上襦下裙的衣裳和浓妆艳抹的妆容,是盛世芳华的雍容华贵。
半袒胸的衫襦,下束裙,外加轻纱披帛。
直男严选的五套,望舒刚好换了一套,听见来人声响,披帛掩了掩,“忙完了?”
珠珠“嘻嘻”凑过来,笑她的掩耳盗铃,“瞧见了,瞧见了!”医者本分,拉着望舒让人坐下,搭手把脉看眼底看舌苔。
看就看吧,她一个压力山大的已婚妇女被一群笑嘻嘻的单身狗包围,还有啥脸面,手放下,袒露的皮肤印子点点或红或青或暗色。
“别吃太烫的食物。”珠珠看过她的舌苔说了句,没头没尾说了句,“嘴里有点破皮。”
!!望舒一头雾水,她怕燥热,酷暑难耐从不吃烫的吃食,“我没……”吃!想到什么,脸涨得通红,医生什么的最讨厌了!
珠珠被人恼羞成怒瞪了两眼,医者见过千奇百怪的奇葩多了,还有啥不明白的,“嘿嘿!”两声。
望舒扛不住,转过身去做缩头乌龟。
只医者迎难而上,还给人说药浴,“都是益气的药材,补身子亏损。我师父费老大功夫才凑齐这十副。”
此时望舒换上贴身衣裳,被人拉着按摩肩颈腰腹,忍着疼痛,“嗯。”这几年由着他们师徒延续“无为而治”,按摩捶骨,食补药浴,身体一直没怎么生病。
“夫人,我师父要我问问,你现在想生娃娃不?”珠珠很直白,“他说若你想生,得提前调养一年半载。”
珠珠她是知道夫人此前一直采取让男人避之的方法,如今形势有变,府里一个儿子哪里够,或许夫人变了想法。
这对师徒说话,开门见山,直白得很。
“不生。”太遭罪,挺着大肚子吃不消。
许是触了话头,夜里她便梦到自个肚子又砰砰砰涨起来,娃娃在里面一脚一脚蹬,她抱着肚子鬼哭狼嚎,恨不得剖肚止痛,然而最后肚子被蹬破了,血水和娃娃流了一地。
“嚯!”我去!惶恐挣扎醒来的望舒张嘴就是一句国粹,真他妈有毒吧这个梦!
唤醒她的小青点灯备帕子,望舒擦擦汗,犹如前一刻叫天不应叫地不灵的惶恐挣扎,后一刻醒过来方知是梦一场,心好累,脸白白的,仰躺在大靠枕上放空自个。
将军这些天大都晚归或不归,见她发根汗湿,单手捂着肚腹极为不适,小青连忙唤了春杨进来打扇,自己撩起肚兜下摆,手里沾过姜汁慢慢打转揉按。
肚腹的褶皱失弹似乎是为人母的征程。春杨心疼,夫人脸嫩肤白骨架小,平时那些曲裾服和胡服一穿,活脱脱是位刚成婚的小娘子。只这处松弛的皮肤再骗不得人,吃大苦且育过子女的母亲。
失神许久的望舒顺着她的视线往下看,谁家生完娃娃都三年半了,还揣着个原生态的豹纹肚,仰天叹气。“唉!”
“夫人,好看着哩!”被捉包的春杨把扇子挪到她面前,有意无意挡住视线,“只留了一些些痕迹。许多妇人那处层层叠叠如老树皮,如围布,你这算不得什么!”
老树皮,围布!一大片围起腰的布,有那么夸张嘛!被安慰的望舒还是有理智,“浮夸。”说完又羡慕,“珠珠说有女子生完半丝痕迹都无。真羡慕啊!”
她可是腰精,一把小细腰水灵灵的,曲裾胡服窄裙这些掐腰的衣裳一穿一个好看。如今她细腰尚在,只妊娠的花纹浅浅不散,肚子始终有些垮皮。
“夫人,别人一回生一个,你一回便儿女双全。你那时月份再大,若从后面还是个女郎模样,瘦胳膊瘦腿腰细细的。转过身来能唬人一跳,晓得肚子直向前挺老高,受罪着呢。”
春杨还记得那阵,夫人受了歹人惊吓得卧床,将军守在身边,肚子却一天比一天高,是真的,长高,看得人心惊肉跳的,嫩瘦的一个女郎,动辄发怒打骂不饶人,守着半步不离的将军任劳任怨,吃喝拉撒从不假手于人。
春杨笑言,“将军是好夫君,也是好爹爹。”
好爹爹回来时脚步是急促的,远远见正房亮灯,心底乱了两瞬,快步一路踏进房来,打扇的,按摩的,安然坐着的,三个女人齐刷刷望着晚归的男人。
“怎么了?”他靠过来,春杨和小青退至一侧,鼻子动了动。
刺鼻的脂粉味,望舒捂住鼻子,拒绝他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