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修远有时候觉得她精神有些紧绷,杞人忧天。“确实是亲生母亲抱着娃娃前来求医。家里还有一位天生不足的娃娃。”
为人父母后,他能完全理解这个母亲,大热的天,尚在坐月子,前来无非是求个希望。
望舒能把人想到最坏,“唐叔说娃娃皮肤松解浑身是伤,这大热的天她抱着跪着不走,娃娃疼得哭没音了。叫她回,她愣是要见我。见我干嘛,我又不是医师,也不是菩萨有神药,一大堆人围在外面,连卖糖葫芦的都来了,嚷得你女儿心思都想跟着胖子跑出去。要是有人糊弄有神药救她那个不足的儿子,让她趁我不备给我一刀,或者人群藏两个放暗器的小人,你就等着带儿女上香吧!”
说完望舒懒得搭理他,推开人就走。
还在迷惑什么叫带儿女上香的男人冷不防被推了一把,下意识拽住人,有太多话要问,却是出口一句,“自己胡言乱语自己,该打。”
“你再啰嗦我的做法,我抽你鞭子信不信!”
男人和女人眼神杠上了。一个凶巴巴,一个无奈,摸摸耳朵,“好好,我信我信。”
望舒盯着他,还是揪住他的脸,恶狠狠:“你把我搞得生了俩讨债的,以往我多自在,也就怕怕死,如今多了俩累赘,我怕得厉害!你凡事给我小心点,防人之心不可无!你再对外面的女人和娃娃和老人不设防,试试看!”
“……你说得对。”
一柱香后,秦修远顶着一张被过度蹂躏的红红白白脸去看小房间里差不多烟消云散的儿女,小绿憋着低下头去,胖子一看亲爹分布不均的红耳朵红手印,哇得一声哭出来,“爹,惨!”
秦修远尴尬在原地。抱着给他呼呼的女儿,“没事,爹没事。”
胖子看着故作坚强的爹,哭得更伤心了。亲爹果然打不过娘亲。这家里就没一个人能打过娘亲,呜呜呜!
随后来汇报的唐伯,被小绿拉住嘀嘀咕咕一顿,木着一张脸进来,果然看到被夫人镇压的战败小团伙还在唧唧抹泪,少爷本就脸白,夫纲不振嘛,脸上的红印……
装瞎。谁知胖子见他进来,就举起浮起两条红痕的胳膊嘤嘤嘤,“唐爷爷,呜,你看……”
指着要他看,又指着正房的位置呜呜告状,“…娘…打我!”
秦修远按下胖子的手指,“手不指人。”这小子还真准备讨债!
“……老医师说此症罕见,他和小珠随他们回去再细细商量。众人四散,”唐伯抱起小胖子,边给他呼呼,边压低声音,“有个别人说夫人的不是……”
抱着娃娃膝盖跪求着见夫人,夫人面都不露,围观的人多少心里不舒服。
秦修远也替儿子呼呼两下,二话不说就是一句:“勺子!”与小妇人何干,她不是医师,手无缚鸡之力,还得看着两娃娃不得空。
“勺子”一出,唐伯噎住,遥城骂人傻子的土话,还是第一次从少爷嘴里说出来。“夫人聪慧。围观百姓鱼目混杂,不怕一万怕万一。”
这是实话。秦修远回头想想,天底下没几个人的脑子能比得上小妇人,她闯过鬼门关甩掉过神佛,脑子准准开过光。
“吩咐大伙注意下。无论何人何事不能掉以轻心,让人钻空子。”
夕饭。望舒半个眼尾都不搭理饭桌上的一大两小,一声不吭吃自个的饭。任由男人一会顾着左边的儿子吃大片肉,一会把肉撕小哄着右边的女儿“小宝,慢慢吃。”
抽空夹上两箸肉菜囫囵吞枣。
兄妹俩有心讨好家中的女皇亲娘,不吵不闹闷头吃饭,吃完准备去趴膝盖,薄纱轻扬,女人放碗起身就回房,两个娃娃只松松抓了段衣带,不敢用力,看人一声不吭决绝离去,连忙撒手。
漱口洁牙不忘交代老父亲,“爹,要娘亲好!”要娘亲重新和他们好起来。
夜里男人紧紧抓住女人的细带不松手,望舒怕热,穿得清凉至极,褪去长绸衣便是一件及地吊带裙,露出大片皮肤来透气。
皮肤上深深浅浅的痕迹,望舒推开还准备故技重施的男人,斥他,“热!还生气!”
“舒舒,舒舒,我听的,都听你的…”一会是温柔无害的绵羊,下一秒叼起肉眼神一深,又是头吃人的虎。
临近出发,望舒给完他爱的小拳拳,自然下台阶随他驾驭,男人火热的胸膛一靠近,体力上的天壤之别,很快激荡得人欲罢不能,床上挂饰晃动的声音,飘过帷幕和门窗到外边去。
小青对此习以为常。
重回到内宅的春杨反倒手不是手,脚不是脚,微微站立不安。将军和夫人这都十年了,还和新婚般蜜里调油,传出去没几个人信。
许久不听这声,愣是习惯好一阵,还是觉得怪不自在,站不住。
依旧是响铃,把水放在里门门边,待她们出了门,男人一手一桶提水倒进浴桶,回头把软绵绵的女人抱进来边嗦嗦不停,边跨入浴桶,一块坐下,潮红不散的望舒忽地捉紧他的手臂,眼神又迷散,“!!”
……双手被提拉着,浑圆诱惑时隐时现,软脚虾任由欺负,水花四溅。
等躺在摇椅上晾发,望舒终于松了口气。只男人给她裹上大薄毛巾,把人裹成他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