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很适合利用在所有大部分的人身上,因为你一点礼节都没有,还想要别人惦记着你,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李毓吃了一顿医馆的饭,还是挺好吃的,虽然比不上那些山珍海味。
吃完之后她又到了衙门,正好县令大人没忙碌,正在午休,被她来打掉了他午休的计划。
一样的是送茶,还有一套茶壶。
人情都是要走动的,李毓觉得自己脸皮实在有点厚,管她认不认识,这样大腿交好不交恶,是她人生道理,能苟富贵就苟富贵。
知县大人早就道“李修毓”任命为知府,朝廷颁发到回来状元的衣锦还乡文书,还放在他的办公处。
心中感叹真是同人不同命啊,总归是自己这里出去的,也是打从心里替“李修毓”高兴。
还教了李毓许多为官之道,李毓一一记下来,还真诚道谢。
李毓把知县大人的话总结了一下,断案公正,上下级互相狗,莫要被人抓小把柄。
第二个,她实在有点在行,不说是本色出演,骨子里面忍字,都刻在上面了。
知县大人还问她什么时候有空,李毓立马知道了,要“游街示众”,光宗耀祖,高光时刻,李毓连忙说,这几天都有空。
知县大人说知道了,他的找人看日子,再说。
实在是好奇,这样的事,要看日子?书中也没说过,但是一想中了个状元郎,这么大的事,肯定要看日子,李毓就笑了一下自己傻。
简单聊聊了一聊,李毓就告辞了。
李毓回去的时候,买了好几鸡,要不然就她在家这些天,天天吃白菜,她也不愿意吃。
杀张荷养的鸡,天天杀,张荷不会说什么,也会愿意,但是自己也没这个脸,一回来就嚯嚯完人家的鸡,拍拍屁股走人。
李毓觉得这种还是要自觉点,万一老了,儿子靠不住的时候,她看能不能靠张荷这个儿媳妇,端屎端尿,算了,扯远了,还是多买几个下人吧。
李毓又买了猪油,和五层腩,李父李母喜欢吃肥的,但是自己觉得半肥半瘦最好,她受不了全是肥肉,当然除了炸出来的油渣子。
猪油渣子炒菜最好吃,不接受反驳,真的超级好吃,每天吃,她都不觉得腻,不吃还会怀念。
李毓又买了一个新箩筐,把东西放进去,垫些草,不至于到时候猪油弄到衣服上,就是有味道就是了。
李毓到粮食铺子,买了一些精米,盐之类的。
刚买完,就遇上耷拉着脑袋的伍昌,还有伍老太。
也是出奇了,一家都极品这样了,怎么没饿死这一家,居然还有钱来粮食铺子。
伍昌本来耷拉着脑袋的,看着李毓,连忙笑起来了:“我的举人二叔,您老人家怎么亲自来干这种粗活,还是我来,我来。”
李毓嫌弃躲开:“说话就说话,莫要动手动脚,再说某不是你二叔,你看错人了,还有我不是老人家,我才三十出头。”
伍老太罕见没逼逼,心里也不知道想着啥。
伍昌笑眯了眼睛:“是是,您不是老人家,我和大丫虽然和离了,但是,我们以前......”
李毓很讨厌伍昌这样的人,看着店铺里面的人在看她和伍昌,眉头都皱起来了,连忙打断他的拉关系:“大丫都跟你和离了,你还有什么脸面在我面前扯关系?”
公道向来都很少站在妇人这边,所以这得理清楚了,省得大家都以为是大丫的错:“大丫生产的时候,你们连个大夫都不给她请,要不是大丫她爹过去看她,她都得死在你两母子手里了,你也好意思跟我攀这个关系?瞧你是个能看脸色的,你也看不到我对你没有好脸色?”
伍昌脸色有点尴尬,好像下不下台了,看了一下旁边店铺的掌柜和小二的面容,都好像说,这就是你的不对了。
伍老太捏了一下伍昌的手:“就你办事这么磨叽,啥时候把我的金孙子要回来。”
李毓心中腹诽:就说伍老太这么安静,没啥好屁,但是这个伍昌不是这样想的吧?
李毓眼中带着厌恶:“我就说,无耻的人相貌必定丑陋,没想到这么丑陋。”
伍老太听着文绉绉的,但是对方说自己无耻和丑,是听得真真切切的:“你骂我丑,你能好看到哪里去,弱不禁风,女人床上一压,你就埋在西山上了。”
我擦,这人一开口就是黄腔,我的蔻婆子在哪?
李毓后悔让蔻婆子回去了:“自然比你好一万倍,大丫的孩子,你们想都别想,断亲文书,写得明明白白,大丫而且,孩子不姓伍,而是姓李。”这个是李坚帮忙去跑一遭的,昨天大丫在,还听了一嘴。
伍昌还是谄媚笑:“娘您先别说,听说举人二叔您去京城,可是考了好名次?”
李毓觉得人不要脸,真的无敌,这句话合适伍昌,实在是太贴切了, 别说大丫不是这两母子的对手,她都甘拜下风。
“与你们何干?再纠缠大丫和某,某就要报官了,左右我的身份都在这,你们有辱斯文,当心挨板子。”
伍昌还要说什么,掌柜就款款出来说话:“这两位客官,我的店铺还要开张呢,你们不买的话,可以先出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