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长看到李毓才知道是谁,诧异问:“什么时候回来的?”
“昨日。”李毓把这句说了N边,别人一开口,都是问这句。
但是总不可能让人问你:“考了第几名?”吧?
院长点了点头:“过来坐,可是要喝茶?”
李毓点了点头:“也好。”
刚刚自己恩师那的茶一口都没有喝上,也不是烫,只是没心情。
李毓感觉自己必须在这里喝够本,毕竟院长的学生寄过来的茶,也好喝(找回本点。)
结果,院长把茶壶放在炉子里面烧,烧的茶壶的嘴都在叫,像极了死鸭子嘴硬的那种。
李毓麻木了,今天的本钱是找不回来的了,肉疼。
院长又碎碎道着张老夫子的之前问过的话,李毓一一作答,最后才问了成绩如何。
院长是怕伤到‘李修毓’的心,所以才留到最后问的。
李毓恨不得对方一开始就问呢,还能装逼,装得久一些。
不久后告辞院长,又到了许夫子那,许夫子第一句话也是问:“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而她的第一句话,永远都是昨日。
李毓把东西送了后,许夫子连连感谢,李毓又到其他夫子那送礼,效果都是一样,第一句话永远都是问她什么时候回来的?
李毓送完礼后,让老宋把蔻婆子送回去,她来逛逛街,事实上是拿藏起来的那份,给程老大夫带过去,也不知道老大夫有没有空,在不在店里面。
李毓觉得自己当初路上的镖师费,是多得程老大夫慧眼识珠,知道她的东西是好东西。
要不然她恐怕真的要以卖画才到京城,估计没有这次的风光无限。
李毓来到医馆,还真的没看到程老大夫,李毓就坐在外面的凉亭等,等得差不多一个时辰了,程老大夫才带着个药箱回来,身边的药童搀扶着。
李毓连忙上前,对着程老大夫喊:“程老。”
程老大夫转身,看着是‘李修毓’有些惊讶:“您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李毓发现程老大夫叫她,很容易用敬语:“昨日。”
“走,进去里堂坐一下。”程老大夫诚心邀请。
李毓也不客气,拎着东西就跟着一起走进医馆。
程老大夫坐在内堂,李毓也跟着坐在一边:“程老这是我在京城给您特意带回来。”
小巧精致的茶壶,被李毓打开在程老大夫面前。
程老大夫连忙接过来,爱不惜手:“京城什么时候出这个了。”
李毓心虚,但是理所当然:“我也不知道,我也不是做这个生意的,哪里知道什么时候出的,将军府的公子送的。”
程老大夫也不在意这个, 东西送到手了,哪里还能收回去?
“那小老就多谢您了。”程老大夫眼睛都离不开。
“程老不用客气,你是元白祖父,我又是他的师长,相亲相爱理所应当。”李毓还是感叹钱的魅力。
说实话,没有程家的礼,李毓对程元白也就是普通的师生关系。
所以礼多人不怪,这句话很适合用到她和程老大夫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