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了又如何,在这里,我说了算。”
时清浅毫不畏惧地与他对视,“你永远也别想拆散我们。你这样的人,根本不懂什么是爱。”
磊老大怒极反笑,“爱?在这个世界上,只有权力和财富才是真实的,你所谓的爱,不过是软弱的表现。”
他松开时清浅的下颌,缓缓踱步,眼神却始终没有离开时清浅。
“你最好早点想清楚,否则,那些孩子可等不了太久。”
时清浅紧咬嘴唇,心中充满了愤怒和无奈。
她知道磊老大的手段残忍,为了孩子们,她必须想办法拖延时间。
“你口口声声说喜欢我,却用这样的方式逼迫我,这不是喜欢,这是占有欲,”时清浅试图从另一个角度说服磊老大。
磊老大停下脚步,微微眯起眼睛看着时清浅。“占有又如何?只要得到你,我可以不择手段。”
房间里的气氛再次陷入紧张,时清浅的心中不断思索着应对之策,而磊老大则等待着她的屈服。
窗外的热闹声仿佛与这个房间的紧张氛围格格不入。
就在这紧张得让人几乎无法呼吸的时刻,月姨小心翼翼地开口道:“老大,新娘子这还没上妆呢,这新娘子不上妆可不行呀。”
“要不咱先让新娘子把妆化好,这大喜的日子,总得漂漂亮亮的,”月姨的声音微微颤抖,显然是在极度紧张的情况下硬着头皮说出来的。
磊老大微微皱了皱眉头,目光在时清浅和月姨之间来回扫视。
时清浅依旧紧咬着嘴唇,眼神中透露出倔强与不屈,但此时也暗暗松了一口气,感激地看了月姨一眼。
月姨连忙趁热打铁,对着那几个中年妇女使了个眼色。
“还愣着干什么呀,赶紧给新娘子上妆,”几个中年妇女如梦初醒般,赶紧围到时清浅身边,手忙脚乱地拿出各种化妆用品。
磊老大沉默了片刻,最终点了点头,“好,那就先上妆,不过时清浅,你最好想清楚。”
说完,他狠狠地瞪了时清浅一眼,然后转身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眼神却始终紧盯着时清浅,仿佛生怕她会趁机逃走。
月姨和中年妇女们赶紧开始为时清浅上妆,她们的动作更加小心翼翼,生怕再次惹恼磊老大。
房间里弥漫着紧张的气氛,只有化妆工具轻微的碰撞声。
时清浅坐在那里一言不发,任由她们捯饬自己。
……
而此时,许怀安他们忙碌一夜,几乎找遍整个杨家村,并没有发现任何藏人的地方。
陈琛他们那一队也已经绕过磊老大的眼线,悄悄进入村子。
许怀安他们与陈琛那一队在一个隐蔽的角落会合。
两队人脸上都带着疲惫与凝重,却又燃烧着坚定的斗志。
许怀安皱着眉头,率先开口:“我们忙碌一夜,几乎找遍整个杨家村,却没有发现任何藏人的地方,情况不容乐观。”
陈琛微微颔首,神色严肃:“现在当务之急是要尽快想出救人的对策。”
众人围在一起,压低声音开始讨论。
“会不会有什么隐蔽的地下室或者山洞之类的地方?我们可能忽略了一些细节。”
“也有可能藏在村子周边的山林里,我们还没有仔细搜查那里。”
许怀安沉思片刻,说道:“还有一种可能,他们手里的孩子已经被救出去了,磊老大之所以这么说,是想以此拿捏住浅浅,让她不会再逃。”
众人听了许怀安的话,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陈琛微微皱眉,思索着:“确实有这个可能,嫂子落到他们手里就是为了救那些孩子,如果知道还有孩子在他们手里,一定会想先救人。”
“我听说,今天那个磊老大要和嫂子……”
这话一出,所有人是目光都看向许怀安。
许怀安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眼中闪烁着愤怒与担忧的光芒,紧握着拳头,关节微微发白。
许怀安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果敢与决断。
“我们不能再这样盲目地找下去了,既然磊老大要举行这场喜宴,那我们就借着这个机会,悄悄过去将他们围起来,来个瓮中捉鳖。”
陈琛担忧道:“这样会不会太冒险了,我们还不确定孩子们的具体位置,万一行动失败……还有嫂子也还在他们手里。”
许怀安微微皱眉,他也明白其中的风险,但此时也没有更好的办法,“我们没有时间再犹豫了这场喜宴是我们最好的机会。”
……
月姨和中年妇女们手中的化妆工具如灵动的画笔,在时清浅的脸上精心雕琢着。
她们细致地为她描绘着眉眼,轻扫腮红,点上朱唇,每一个动作都小心翼翼,仿佛在创作一件珍贵的艺术品。
当化妆完成,时清浅缓缓睁开双眼。
她身着那大红色的喜服,宛如一朵盛开在烈火中的玫瑰。
喜服的红色鲜艳夺目,金丝绣线在阳光下闪烁着光芒,衬托得她肌肤如雪。
她的长发被盘成精致的发髻,点缀着几颗硕大的珍珠,几缕发丝垂在脸颊边,增添了几分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