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婧雪小憩起来后,将自己打理后,出了空间,打算出门去打听村里会酿酒、会做豆腐的人家。
走出屋子,正准备关门时,院门处传来了敲门声。
刘婧雪问团子,“团子,外面是谁来了。”
“你定棉被那家的男人和孩子,还有大队长的两个儿子和铁蛋。
挑着棉被、推着酸菜缸,看来是给你送棉被、送酸菜的。”,团子回答。
刘婧雪很是惊讶,棉被和酸菜这么快就做好了。
而且都赶在这个时候送来,这也太巧了吧。
敲门声不断,刘婧雪赶紧应了声,“这就来。”,赶紧跑去开门。
打开门后,看到外面的几人,刘婧雪赶紧打招呼,
“满仓叔、张大哥、张二哥,大柱、二柱、铁蛋,你们怎么来了。”
陈满仓先开口,“刘知青,你托我们家弹的那两张12斤棉被已经好了,我来给你送棉被。”
那边不等张建设、张建国回答,铁蛋抢先道,“小雪姐姐,我奶让我伯、我叔给你送酸菜。”
刘婧雪连忙让开,笑着对他们说,“快请进。
你们怎么赶到一块了,不会是约好了吧。”
张建设笑道,“在路上赶巧碰到了。
一问才知道,都是来你家的,就一起过来了。”
陈满仓是挑着担子,一头捆着一床棉被过来的。
张建设推着独轮车,车上放着大的酸菜缸。
而张建国是担着担子,箩筐里一头放着一个小酸菜缸。
刘婧雪看了下,三口酸菜缸都是满满当当的酸菜。
“满仓叔,棉被放炕上就行。”
陈满仓挑着担子进屋,将棉被放在了炕上。
张建设问,“刘知青,这些酸菜缸放在哪里?”
“张大哥,先放到院子里吧,我等下自己搬过去。”
张建设刚想说,自己帮她直接放好,省得她再弄一趟,但想想她那身力气,又住了嘴。
算了,还是别自找没趣了。
张建设将独轮车推到院里,放下,喊张建国过来帮忙,把大酸菜缸一起抬下独轮车。
听到他的召唤,张建国快放下担子,准备过来先帮大哥将大缸酸菜弄下独轮车。
然而刘婧雪走过去,双手环抱住酸菜缸,一用力,直接将大酸菜缸给搬下来,放到一边。
张建设有些无语地看着这一幕,想起自己刚才呼唤自家弟弟帮忙的场景,觉得脸上烧得慌。
铁蛋完全GET不到自家大伯的尴尬,还在一旁拍手叫道,“小雪姐姐,你太厉害了。
你不知道之前在家里,我爷、我伯、我爸,三个人,还有我娘我婶他们在一旁帮忙,才将这大的酸菜缸给弄上独轮车的。
现在您一个人就把它给搬下来了。
这不就证明你一个人,比他们所有人加起来都厉害。”
陈满仓一听,在旁边哈哈笑了起来,“铁蛋,你这话说得太对了。
你爸、你伯是够没用的,加起来还比不上你小雪姐姐力气大。”
陈满仓给大队长留了面子,没说大队长。
虽然辈份上陈满仓跟大队长是一辈人,但大队长到底比他年长不少,还是大队干部,还是不能太过放肆。
至于做为小辈的张建设、张建国二兄弟,就没必要对他们那么客气了。
张建设、张建国二兄弟,被自家侄子、儿子揭了短,又被陈满仓嘲笑,脸上更加挂不住。
不能拿别人撒气,只能恨恨地瞪了铁蛋一眼。
自家侄儿、儿子啥都要,就是长了张嘴,要是不说话就好了。
刘婧雪觉得有些尴尬,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就转身去将两口小酸菜缸从箩筐里提了出来。
几个孩子还在那里拍手称赞小雪姐姐的大力。
陈满仓还在那里哈哈笑。
张建设、张建国尴尬地站在地里,手足无措。
刘婧雪忙转移话题,“张大哥,这些酸菜有什么讲究吗?
直接放在院子里行不行?
对温度之类的有没有什么要求?”
张建设定定神,连忙回答,“放院子里也不是不行,但你得搞个盖子盖住,不能进生水。
酸菜缸要放在阴凉的地方,不能太热。”
刘婧雪听大队长说过,她住的这房子两间房,厨房和房间是共用一面火墙的。
这样的话,唯二的两间房都不能放。
放在院子里,她又没有盖子,会进生水。
那就只能放柴房或地窖了。
想到这,她连忙问,“放地窖行不行?”
张建设快不迭地点头,“地窖可以,咱们村不少人家都是放地窖的。”
张建国在一旁道,“刘知青,我娘说了,过两天再给你把要囤的萝卜、白菜、土豆、大蒜等菜送过来。”
“没问题,我这边不急,让婶子安排便是。”,刘婧雪满口答应。
刘婧雪回屋拿了些水果糖,给三个孩子。
在得到大人的同意后,三人道谢后都接下来。
几人办完事情后,便提出告辞。
想起要去村里打听的事情,刘婧雪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