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北海说得也有道理,但是面对坚固的城池,也只有爆破一个办法了。
而思安城并不是普通的城池,而是四方郡的郡城,城池高深而又坚固,易守难攻。
“还是先去安排吧。”
叶澈略微一考虑,还是吩咐道。
张北海点了点头,立马下去安排了。
晚上,叶澈召集众将开了作战会议,正式部署作战任务。
另外他让骑兵都统聂斌带着五千精兵,守在了郁南城,防止大乾从这个地方支援思安城。
郁南城只是一座县城,城池矮小,之前就被叶澈攻破了,但是这里的地理位置却很重要,扼守了前往思安城的必经之路。
他已经收到了消息,大乾会支援思安城。
叶澈不由地摇头,这个皇帝老子为了对付自己,居然会跟宏国联盟。
前年,安州之战,他被宏国俘虏,丢人现眼,居然还想着联盟。
这皇帝老儿对自己的恨意,远超过了对李翰的恨意。
开完军事会议后,叶澈回到营帐,直接将赵槿溪拉进了被窝里。
一番云雨过后,赵槿溪又主动拉着叶澈来了一次,最后赵槿溪像是瘫痪一样躺在叶澈的怀里,双眸微闭,喘着粗气,享受着极致快乐后的余韵。
“你这丫头前几天还让我多注意身体,现在倒主动了?也不怕我身体垮了。”
叶澈笑了笑,手指轻轻地刮了下赵槿溪的鼻子。他没想到赵槿溪也会这么双标。
他跟那几名小妾厮混的时候,赵槿溪就说她要注意身体,可是她爽了之后,就将自己说过的话全然忘记了。
不过她毕竟是练武的武者,身体素质要比一般女人强太多了。
一般女子都承受不了叶澈一次。
她要两次都没有问题。
赵槿溪脸颊通红,满脸羞涩,将脸颊埋在了叶澈的胸口。
“我哪有啊!夫君~不许这样说我。我可是你明媒正娶的,哪能一样吗?”
赵槿溪见叶澈戏谑她,她轻咬贝齿,低声说道。
“行,那为夫再好好地宠爱你一次。”
叶澈没想到以清冷示人的赵槿溪私下会是这样,还会撒娇,顿时来了兴致。
还真是捡到宝了。
赵槿溪很懂事,两人已经有足够的默契了,都不用开口说话,她都知道该怎么做了。
营帐内的大床再次响起了咯吱咯吱的声音,像是随时要散架了一样。
第二天,战斗正式打响。
军营中,战鼓擂动,号角齐鸣,淹没了清晨的宁静。
叶澈身披银甲,立于高坡之上,凝视着远方那座巍峨壮观的思安城。
在叶澈的精心部署下,火炮阵列缓缓推进至射程之内。
“开炮!”
随着一声令下,刹那间,火光四起,震耳欲聋的轰鸣响彻云霄。
齐国火炮齐发,炮弹如流星般划破长空,带着毁灭性的力量直扑思安城的城墙。
第一波炮击如同狂风骤雨,城墙在连续地轰击下颤抖,碎石飞溅,烟尘滚滚,仿佛连空气都在颤抖。
城墙之上,守军惊慌失措,他们从未见过如此猛烈的攻势,火炮的威力远超他们的想象。
轰鸣的炮弹声让李翰猛然从梦中惊醒,额间渗出细密的汗珠。
这时,一声尖锐的尖叫如同利刃刺破了房间的宁静。
“齐国打进来了!”
正是他身旁一个一丝不挂的女人发出的。
李翰怒不可遏,一股无名之火瞬间点燃了他的理智。
他猛地转身,一巴掌重重地落在了女人的脸颊上,将女人整个人都被甩了出去。
她跌坐在地上,捂着红肿的脸颊,泪如雨下,披散的头发和凌乱的衣衫更显凄楚。
“你慌什么?给老子滚出去!”
李翰怒吼道。
女人不敢有丝毫耽搁,挣扎着爬起,披着一件单薄的被子,一边抽泣一边匆匆逃离了。
贾怀珍闻声而入,见状轻叹一声,快步走到李翰身旁,道:
“国主,那叶澈果然开始攻城了。”
李翰用力揉了揉太阳穴,试图让自己振作过来,随后抓起桌上的一杯酒,一饮而尽。
“四方城城池坚固,岂是他轻易能撼动的?”
贾怀珍沉声道:“可是,叶澈精通爆破之术,一旦他挖掘地道至城下,实施爆破,后果不堪设想。”
李翰问道:“贾先生可有良策?”
贾怀珍点头,眼中闪过一丝自信:“我已有所安排,打算给叶澈一个意想不到的教训。但长远来看,我们困守此地绝非上策。”
李翰眉头紧锁,再次灌下一杯酒,问道:“我们派往大乾的使者可有消息?那大乾为何迟迟不见援兵与粮草?他们难道不应趁此机会进攻齐国,以解我们之围吗?”
贾怀珍安抚道:“国主勿忧,大乾定会派遣援军与物资。此时,或许他们正在紧锣密鼓地筹备之中。我们需保持信心,叶澈并非不可战胜。”
“也只能这样了。”李翰微微一叹。
虽然火炮轰炸了一天,但是并没有破城,虽然有些城墙裂开了,但是并没坍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