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之后,在一块平展的木板上画十二生肖,龙是最复杂最精美的。跟电视里的糖人不是一回事。
吃完糖画,离学校还有几百米时,我累的走不动了。张老师了解情况之后,就把我背在背上,带着我慢慢往学校走去。
夕阳把张老师的面孔晕染得有些模糊,我只记得她有长长的头发,温柔的面孔,亲和的声音。
马路边的灰尘,从她脚下飞过,整个天地被阳光和灰尘染得土黄土黄的。像是电视里的大漠。
过了几天,学校放假了,我爹爹也骑着摩托车来接我。
我觉得爹爹变了,他好像并不想见我,只是碍于学校的通知,不得不来。
虽然爹爹还是在笑,但是跟几个月之前,他给我送水果时那种笑,不一样了。他以前笑,是因为看见了我。现在笑,是因为礼貌。
“我带你见一个人。”
爹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