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朵朵笑眯眯的起身,为刘承跃冲锋陷阵。
这种事情,她这个长辈出面说话更合适:“夫人,你种倒打一耙构陷学生清誉的事情,实不该为师长所为啊。”
“他这样忤逆师长,难道就是一个学子该有的所为!”
“夫人在我的面前堂而皇之以师长身份,毫无道理的诬陷学生清誉,还以师长自居意图强压学生认下他没做过的事情,实在是令人难以想象,当年我家孩儿只身在这里求学所受境遇如何。”
“刚才夫人有句话说的对,做人知恩图报是好的。
我们目前还没有将当初孙夫子谄媚世家,失去一个师长该有的师德,处事不公的事情拿到人前说道。替夫人家隐瞒了一桩丑事。
我们也不指望夫人如何谢我们,以后咱们和睦为邻便好。”
孙夫人没想到云朵朵这么不给她面子。
“你简直不识抬举!”她气结。
云朵朵:“颠倒黑白和喂人吃屎有何区别,这种恶心的抬举,夫人留着给自己吧。”
孙夫人意识到自己刚才说的那些话太早了,她应该等刘承跃求着上门读书之后,再说出来的。
于是便主动提了:“之前我夫君还打算不计前嫌,重新收你们家的孩子入私塾读书,没想到你们竟然是这副嘴脸!”
云朵朵挑眉。
孙夫子家若是转变态度,隔壁冯夫子那边应该就更好说动了。
云朵朵思及此,眼神都柔和了不少。
孙夫人见状,以为云朵朵要服软,冷哼一声,语气一转:“我们家虽然同意刘承跃再次入我们家私塾读书,但是束脩要是平常的三倍!
少一个铜板都不行。”
她扶着手边的椅子,缓缓的坐下,下巴微抬,神韵中的颐指气使点点溢出:“另外,豆娘即将嫁入乔氏。
她之前痴缠刘承跃的事情,若是有人提起,你们只准说是刘承跃痴缠的豆娘!
且,刚才你们全家冒犯了我,我也不要你们如何赔礼,只刘承跃跪下给我磕个头就算了!”
说罢,挑眉看向了云朵朵。
掀翻杨氏的刘氏妇又如何,难道家中孩子不要入学读书?
这镇上,她夫君的教书口碑最好,每年都有学子考入邱夏学院!
就刘承跃当初那股子只要有书读,让他吃屎都愿意的渴求劲,她就不信刘承跃不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