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
而这就是我乘隙而入的机会。
“阿君,你先前叫我不来,我也听了你的,可你如今唤我来,为何不说话?”
我的侍卫,或许应当唤他白苏,正双手撑着下巴,两眼巴巴地瞧着我,及腰长发随意拢起,束成一个小辫。
他看起来心情很好。
我拍了拍身边的软垫,叫他在我身边坐下。
“不过是在想该如何才能周全计划,”我捏了捏他的指尖,“那日我唤你不要来,是在赌气。”
“从前你根本不会那般与我生疏,只与我谈一些勾心斗角之事。”
我一面说,一面右手游走上他的肩,将唇边温热的气息覆上他的耳廓。
他的肩微颤了颤,却没有动。
倒是稀奇。
先前我不论怎般的哭闹挣扎却也只能换来残暴,如今我却好似一个勾引明君的媚狐狸。
“阿君”
我的侍卫咽喉微动了动,轻喘着声唤了我的名。
我斜睨了他一眼,不再给他说话的机会,仰面覆上他的薄唇。
我企图将他的唇包裹于我的口中,舌尖翻搅之时愤愤地咬了他的上唇。
他吃痛,下意识地要往回缩。
我圈住他的舌,缓而烈地来回勾着恰到好处的弧度,他便也任由我捉着,并愈发应和起我。
我抓上他的肩,半推着与他一同躺在了软垫上。
我顺着他的泛红的耳廓往下吻,一寸一寸地吻向脖颈,吻向他咽着象征欲望的唾液的喉结。
我右手揉捏着他的耳垂,左手则搭上他的手,叫它覆上我隆起的小腹。
他神色先是有些诧异,却在我再一次吻上他的唇时迷散了神志。甚至带了些柔如女子般的嘤咛。
我在他的神情里看见了深不见底的爱意,心中却毫无波澜,甚至油然而生的是一股坠入深渊的胆战。
“阿君”
他依旧喃喃着我的名字,我只觉无趣。
我捧着他的脸,轻笑着问他:“你爱我吗?”
他点了点头,我看觑他的眸子。
浓郁的是失去理智后的放纵,是似谓似叹中的满足。
“生辰宴那日,你一定要来,”我故作哭腔道,“我只剩你了,你若不来,我会怕。”
届时亲眼看他撕下自己的这副皮囊,撕下给自己盖的这层遮羞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