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雇来做工的人,不论男女,也都在加急做着棉被棉衣等东西,都挺顺的,可我怎么瞧着,你像是在烦恼什么?”
陶老爷叹一口气,“不是烦恼什么,只是我想着姜丫头在此事上的义举,还有那天姜丫头说的,倘若钱庭他们真出什么事,钱庭他们家里人,她都全养了的话。”
陶夫人点头道:“姜丫头真不像个姑娘家出身,倒是比七尺男儿还有魄力。这话一般大丈夫都说不出来啊。”
“正是。”陶老爷也点头。“不是池中之物,绝非池中之物啊。”
又说:“她竟雇了五个身手那么高的保护家里人,想必是未雨绸缪,是要干出一番大事业的。
本以为县令大人那么雷厉风行,才是那个想干出一番大事业的,没想到她竟也是。
果然我老了,跟不上了。
得年轻人上了。”
陶夫人道:“你这又是何意?”
陶老爷却没直说,而是让人去书院将陶成叫回来。
陶夫人忙道:“叫他回来干什么,他正书院读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