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再也逃不开。
棠缘的腰身被勒的酸痛,痛的她低吟出声,席卿川这才猛地意识到什么,松开了她,“是不是我弄疼你了?对不起!”
棠缘使出吃奶的劲,猛地将他推开的同时,扬起手一记耳光落在他脸上。
“啪”的一声,耳光声迅速淹没在涛涛海浪中。
“这声对不起,我希望你到法庭上去说!”
她愤怒地盯着席卿川,那种被强吻后的羞耻感在心里翻涌,除了让她想到四年前被他肆意践踏凌辱时的屈辱之外,没有激起一丝旧情。
无论是四年前还是四年后,席卿川从来都没尊重过自己。
“缘缘,对不起,我只是控制不住,我……”
“控制不住?强奸犯都是这么说的!”
棠缘的话,让席卿川后背一僵。
她怎么能把自己跟强奸犯相提并论?
“你真让我恶心!”
丢下这句话后,棠缘便拉开舱门,头也不回地走了。
留下席卿川一个人站在甲板上,耳边回荡着她最后那句——你真让我恶心。
望着舱门内决然远去的背影,席卿川猩红的双目渐渐染上痛苦,可更多的却是心疼,追悔莫及的心疼。
原来当年她,在听到自己说这些话时,是这样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