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云寂说到做到,给南今一百万的支票。
看到南今手腕处的淤青,他蹙蹙眉头,低下头又开了一张支票。
南今狐疑,“什么?”
霍云寂说:“医药费。”
他虽然不知道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她手腕上的淤青是怎么回事,但总想图个心安,不想欠她。
南今接过支票一看,又是一百万!
她瞪大了眼睛看着霍云寂,“什……什么意思?”
霍云寂瞥了一眼她的手腕,什么也没说。
南今瞬间懂了,心想着只是手腕有几块儿淤痕就给一百万?
那要不要再让他发泄一会儿,多抓会儿?!
不可不可,若只是抓手腕就算了,重点还得陪他睡!
万一失了清白就损失大了!
她心里想着,把支票小心翼翼的放进书包里,又清了清嗓子对霍云寂说:
“昨天晚上虽然我吃亏了,但是你也给钱了,咱们两清了,谁都不许说出去!”
霍云寂掀着眼皮子看她,“你上了我的床,你吃亏?”
南今刚熄下去的火又蹭蹭蹭的蹿起来了,奶凶奶凶的说,“不是我吃亏难道还是你吃亏吗?!”
霍云寂点了根香烟,微眯着眸子坐靠在椅背上看着她,答案全写在了他脸上,毋容置疑。
南今气的跳
脚,“你……你到底还是不是个男人啊?!这种事,你竟然说你吃亏!你……你……简直不可理喻!哼!”
南今背着书包,气呼呼的摔门而去。
霍云寂并没觉得自己说错了什么,她不是一直都在想办法接近他,第一次见面就往他怀里钻,难道不是在勾引他?
如今成功上了他的床,虽然没发生什么,可对于她来说难道不是一大幸事?!
她这怒气滔天的样子故意做给谁看?
霍云寂一个人坐在客厅里抽了会儿烟,一想到自己昨天晚上竟然抱了个女人睡觉心里就不是滋味儿,全身起鸡皮疙瘩。
他掐灭了香烟,起身去洗澡。
脱了衣服才发现小臂上有两排整齐的牙印,都已经结痂了,咬的很深。
不用问就知道这牙印是谁咬的!
他蹙蹙眉头,倒也不是生气,就是看着那牙印心里怪怪的,说不上什么感觉。
这边刚洗完澡手机就响了,楚流川的电话,
“呦,接这么快,昨晚没累着?”
霍云寂换了身干净衣服走到落地窗前,点了根香烟,俯视着整个津城,“有事儿就说!”
楚流川笑道,“听起来心情很不错啊,味道怎么样?是不是相见恨晚?”
霍云寂知道楚流川在说什么,豪门圈
子就那么大,况且昨天他带南今来酒店也没封锁消息,楚流川他们知道也不意外。
其实主要是因为他身边有个会四舍五入的元文!
他抽了口香烟说,“脑子里放点干净东西!”
楚流川震惊,“你们没睡?那你把人带酒店一晚上都干什么了?别告诉我一直在谈人生聊理想啊!”
霍云寂有心怼他,可又不知道该怎么怼。
没睡?可就在一张床上。
睡了?两人又都是清白之身。
楚流川又说:“这么好的机会你都不下手,干什么,打算把自己留给隐苑那位?”
霍云寂:“……”
提到隐苑那位他也没觉得愧疚,本就不喜欢,不喜欢南今,不喜欢那位,谈不上出轨。
就算是日后要让隐苑那位给他生孩子,他也不会强迫,他会与她商量。
在他看来这是交易!
“喂!能听见我说话吗?!”
霍云寂收回思绪弹弹烟灰,“都八卦到我头上来了,你是嫌活的太长了?不想活了吱一声,包杀包埋!”
楚流川笑了两声,认怂道,“别别,我要是死了得有多少女人伤心活不了!”
话落又说,“听说因为她你都跟顾霖闹僵了,在医院走廊里大吵了一架,真动心了?”
提到顾霖霍云寂就烦,
“跟她划清界限不是因为别人,早看她不顺眼了。”
楚流川说:“她好像病了,现在还在家里躺着,也不让医生看,顾老从外地赶回来劝她去医院都不听,不吃不喝的,还砸东西。”
霍云寂说,“她要是死了也是自己作的,跟别人没关系。”
楚流川又问,“你怎么跟顾老交代?”
霍云寂说:“顾老是个明事理的人,自己孙女什么德行他很清楚,他来找我聊就是打自己的脸。”
楚流川认可,“也是,生出个这样的孙女儿来,是他这辈子最大的败笔了,三生不幸啊!”
霍云寂吐了口白烟没接话。
楚流川又说,“等会儿去哪儿?”
霍云寂道,“去医院陪爷爷。”
“……”
南今从酒店出来先去学校提车,然后开着车回隐苑。
昨天晚上没睡好,第一次被一个男人按在怀里睡觉,心里不踏实。
一到隐苑她就直接上了楼,一觉睡到下午,醒来以后肚子都饿扁了,赶紧洗漱一番下楼找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