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无它物,莫说是自己和徐恪两人,就连徐恪一人,也无处可眠。
“丁校尉,这里就只有一块床板,被子、毯子、垫子……这些,一张都没有,这叫徐大人可怎么睡呀?可否烦请丁校尉,去拿一些被褥过来?”明月向丁春秋出言恳求道。
“这个……”丁春秋摸了摸自己的那颗大头,下面的话,不知该怎么回。
徐恪笑着摆了摆手,忙朝明月道:
“明月,你就不要为难丁大头了!目下我是一个天牢重犯!按照诏狱里的规矩,我能有一张床板靠靠就不错了,哪里还能有被褥之物啊!”
于是,明月无奈之下,只得与徐恪敛衽为别,跟着丁春秋走出了甲字十
六号牢房的大门,径去甲字十一号牢房内休息。
徐恪目送明月出门,在离开之时,又再次叮嘱丁春秋,千万要严令手下,不得去骚扰明月姑娘!
“大人放心吧!这整一座诏狱之内,卑职都已吩咐过,所有人均不得打扰明月姑娘,就连碰她一根手指都不行!若有人胆敢违令,卑职第一个饶不了他!”
徐恪点了点头,难得地朝丁大头笑了一笑。
“大人千万保重!这几天的伙食,大人尽管放心,卑职每天都会为大人送来!”
徐恪又是点点头,笑了一笑,只是这一次,他的笑容中,已包含了许多的感慨……
岁月如风霜,冷暖无定,人生亦如江水,起伏无常,有道是,疾风方知劲草,患难可识人心,岂不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