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哀叹了数声,一脸的嗒然之色,这与他刚刚在慕容府前厅中义正辞严、侃侃而谈的一派潇洒之状,几乎是判若两人。
“我这般辗转前来,寻了一大堆理由,连自己都差点相信,就是为赈灾募银而来……但直到此刻,才不得不信,我无非就是想来……看看你罢了……什么天宝阁、天下三阁,哼!就算是这天下再了不起的一处所在,倘若没了你……我来此作甚?!……”徐无病心中想着,不禁又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舒恨天拍了一下徐无病的肩膀,说道:“好啦,好啦!我的无病老弟,别唉声叹气了……今晚老哥哥去弄一坛八十年陈的汾阳醉,连皇帝老儿都喝不到的好酒,陪你一醉方休!……再说了,天涯何处无芳草啊!……咱们到榛苓居里,去喝个痛快!”
……
徐无病此时,却一句话也不想多说,他只管低头走路,心中怅然若失……
见无病神情淡漠、意态萧索,径自往前走了,舒恨天心中也觉无趣,只得默然跟在他的身后。两
人出了天宝阁的大门,往南行了几十步后,却突闻背后有人叫了一声:
“徐……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