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颤抖,他何尝不想把老父亲一块带走,可是老人家性子倔,年纪大了又不愿意走来走去,非说自己一个人没问题,陶春来没办法只好把他一个人留下来,不过他老家有座机,嘱咐他一旦有什么事一定要及时打电话,却没想到会出这种事情。 如果昨晚不是陆恒及时发现,恐怕老父亲死在家里都没人知道,想到这,陶春来就是一阵阵后怕。 “陶书记,你来了我就先走了,昨晚到现在都没合过眼。唉,陆书记也跟我一样,昨晚守了一宿,今天又得赶去党史委上任,希望他一切顺利吧。”张万年临走前还不忘挖苦陶春来一把。 陶春来面容僵硬,眼神无比复杂。 另一边,陆恒经过一番来来回回的折腾后,终于在下午到党史委办了入职手续,他倒没有因为被发配而感到自怨自艾,精神面貌积极,努力做好自己分内的事,不过他发现这个单位基本上无所事事,大部分人都在喝茶玩手机,过着一眼就能看到头的生活,给人一种死气沉沉的感觉。 第二天傍晚,陆恒下班在回出租屋的时候,接到了陶春来打来的电话。 他听着电话没有吭声,陶春来那边也没有吭声。 就在陆恒准备挂电话的时候,对面传来两个字:“谢谢。” 陆恒迟疑了几秒,默默挂断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