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冬卉一脸平静地进了蓼汀阁,一直到走进屋子里才展现出一脸怒意来。
“主子,您猜这花里有什么?这里面竟然掺了绝子药,大夫说只要长久地闻着便会让女子不孕,这人好歹毒的心思!”
““什么——”
慕梅和慕蕊一听,俩人俱是瞠目结舌,对视一眼后忙跪下。
竟然是绝子药?
许见月心中冷汗涔涔。
这个药她可是太熟悉了。
因为她就在吃!
自从跟了凌王之后,每次侍寝后她都会悄悄吃上一颗自己配好的绝子药,只是这是改过剂量的方子。
在晚春楼时,妈妈倒也不算是个恶毒的人,给她们吃过这种药,不过那只是一时之需,只要日后停了药,依旧可以受孕。
她也明白母凭子贵的道理,可如今她人微言轻羽翼未丰,即使有了孩子也没有实力护她周全,只是为他人做嫁衣罢了。
况且大仇未报,她实在是没有心思,只是想着等自己日后有机会再要孩子。
却不曾想这王府里,竟然有人想直接让她绝子……
到底是谁?
慕梅此刻也后悔自己如此大意,竟然真信了花房那起子人的话。
她忙半跪在地上告罪。
“都怪奴婢大意了!”
许见月却扔下茶盏冷冷一笑,又摇了摇头:“只有千日做贼的,哪有千日防贼的,这事不怪你。”
说罢以后她又看向冬卉:
“我记得我箱子里还有两匹苏绣,你去拿了来,给唐侍妾和张侍妾各送一匹去,就说我起了性子想洗花瓣澡,看看能不能找她们要两盆花来。”
许见月心中有一股隐隐约约的感觉,她好像要找出凌王子嗣不丰的真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