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不说话的时候,她望着远方。我知道她有自己的心事,帮不上什么忙——我无法真正走进她的世界。我开始理解我可以是一朵花或是一棵树或是小猫小狗。但我没有怨恨、如此便好,就像我们需要充盈的生活而不是生活的样子。” “不敢想你一个大夫竟能如此阔达,让我对你的认知更加具象,当听说你在医治上林成员——我似有暴怒将要发泄出来,医者仁心将我冷静了下来,顺带对你产生了好奇,我开始有点有些认可。你们后来怎么样了,她又是怎样被掳走的?” “她给我提起你的事,笑得很自然,后面觉得这样好像不好,就没有提及你了。事情的发生都是有些征兆的。 那日,村里张由头,见一群生人本以为可以讹点好处——他平时就这样,上前欲拦阻搬出一套说辞,直接被一刀秒了。那群人匪徒甚是跋扈大声道:‘听闻这一带有个女子气质不凡,特来得见,若属实邀请上山,坐镇一方受我们供奉。’ 我在窗口目睹了这一切,作为大夫我也只能摇头。见众人都躲在家里,没人敢上前接茬。匪徒变得暴躁起来:‘没人给我们带路我就烧了你们的房子’ 见此我赶紧开门上前站出来道:‘各位好汉,莫若了天怒,人在做天在看。你们传闻中的女子是啥样子的,我帮你打听,这一带我是村医,附近一带都有熟识。’ 他们大笑:‘这不是钓到一只耗子么。来、说说你们这应该有耳闻一个大龄女子拒绝了众多男子的亲事,我们专门猎奇而来。若提供不了有价值的信息,看到没地上那人就是榜样。’ 心想他们说的就是戚庆,得想办法周旋。并把消息传出去,让她回避几天。。。 ‘有两个女子符合你说的,近一点的要一天半路程,远一点的要两天路程。我们要选择近的就要忍受被感染疫病的风险,远的也要经过近的,如此情形你们还要猎奇吗?——若我有半点假话任你随时处置。’ ‘嘿,真有这么巧?你那儿可有什么药可以防备’ ‘有、味道不太好,真心不建议你们去~若真要去、我有个条件——把你刚才杀的人,尸首还给他们他们家人,在我家旁边我也要焚香以求心安’ ‘行,你若使诈后果不必我们说了吧’ ‘我知晓,你们可以参与帮我煮制防疫药,可以外敷也可以泡澡,泡澡效果更好些——我去过他们村、见那些重度患者,满脸脓疮肌肤溃疡,不过你们放心那女子家没有染疫’。。。 就这样他们信我,泡了药汤,焚香。不一会儿我感觉身体动不了,看他们也是如此,便大喊:‘乡亲们,赶紧把他们捆起来’——大家一窝蜂,生擒此等匪徒。起初我以为,这事就这么过去了。 但后续又有其他的非分之人,陆续出现在这里,人的欲念重叠下起了冲突,最后被上林组织,一次降服、不,应该是杀绝。他们消息灵通,办事速效,他们直接派人来通知我要求去戚庆家办理退亲事宜。 当我还未明白发生了什么,就被挟持到戚伯家。戚伯一家一直拒绝上林组织的抢亲行为,到最后他们客气的离开时也是未松口,戚伯的话是:‘期望孩子像平常人家娃一样,平平淡淡过上自己喜欢的生活,不想沾染江湖事宜,怕是高攀不起贵组织’ 几天后我收到消息她被掳走,我赶到戚伯家看到伯母哭倒在地,戚伯一脸愁容。直到那时我才明白当晚戚庆的为什么异常冷静,母女相依的情景,她似乎已经预知到这种结果,坦然处之。 后来没多久,伯母病倒了。我也和师傅一起来看望和医治。这种心病私下连师傅也在摇头,半年后病逝,戚伯只给我传了一句话:‘孩子,我从此了无牵挂,寻娃去了~你的亲事、对不住了’。 我到现在才明白,期望世界变得更美,不如让自己内心坦荡创造个心灵世界。” 听闻车前草的一般讲述,我的内心开始在平静下诞生一丝悸动,也算明白李大夫为什么安心的交给他、自己安居晚年,“你是个不错的人,戚伯没看错你。我也想说声——谢谢你、大夫!!!期望以后还能与你谈心~”。 “先别、余生兄,我也有问题要问问你,你当初也是被上林组织追杀?” “是的,我父母为救我,助我脱逃。此次也打算回当年的事发地祭拜。不过这要在找到戚伯和庆之后。” “你不该,逃到这里、更不该去敲她家的门。” “对,敲门的应该是你——造化弄人。我们都应该学会释怀是吧!” “与你说这些我不痛快。还有上林组织并不是所有的人都是恶俗之辈。。。只跟你说这么多了。日后保重!” “保重!等我消息~”,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心里有点替这个人不平,命运不该决定每个人的未来,而每个人都应该勇敢的寻找更好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