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念念脸色惨白,知道可能是时言商误会什么了,“阿言,除了你,我没有过任何男人。”
时言商掐着她肚子的手更加用力,疼得她直喘气,“阿言,不要,你会伤害到我们的孩子!”
“钟念念,你还真是不要脸,上个月我根本没有碰过你。说!你是被哪个男人搞怀孕了?”
上个月时言商出差回来,他们一起回了老宅。那天晚上他喝醉了,缠了她一夜,都被他弄出血了,床单上到处都是。
难道他不记得了?
“阿言,上个月我们在老宅……”
“闭嘴!钟念念,你还以为自己是处女?说谎话前你能不能想想?那天分明是月欣照顾了我一夜。”
常月欣?那天只有他们两个人在老宅呀!
只是后
来妈妈给她打电话,有事让她回钟家一趟,她才留了纸条,早上先走了。
“钟姐姐,你怎么能这样?那天明明是我和言商哥哥……我也是在那天有了言商哥哥的孩子,怎么会是你?”
常月欣眼眶红彤彤的,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时言商叫人把李妈安置了,又给学医的好友沈俞打电话,“带着你的工具过来,做个流产。”
电话那边的沈俞以为自己听错了,“流什么产?谁有孩子了?”
“少废话,限你半个小时内过来。”时言商烦躁的挂断电话。
钟念念满心绝望,“阿言,这可是我们的孩子呀!那天是我,在老宅里和你在一起的人,是我呀!”
时言商暴怒,事实都摆在眼前了还敢狡辩?
他把
钟念念拖回房间,恶狠狠的掐住她的腰,“敢和别的男人鬼混,就要能承担的起后果。在别的男人身下爽的时候,怎么没想到会怀上这个野种?”
“阿言,这真的是我们的孩子。求你,求你不要伤害他。”
钟念念喉咙发涩,她不知道要怎么解释才能让他相信,可是她真的不想失去这个孩子。
她卑微的样子,让时言商目光越发阴鸷,“就这么在意这个野种?跪下来求我,或许我可以考虑……”
男人的话还没说完,钟念念的身体就猛得下滑,跪在了地上,“求你,求你放过我的孩子。”
是的,在时言商坚决要拿掉这个孩子的那一刻,孩子就只是她一个人的孩子了。
钟念念知道自己拗不过这个男人
,如果求饶能让他放过她的孩子,她愿意做任何事。
“钟念念,你就这么贱?为了一个野种要和我过不去?”
“是。”泪水顺着钟念念的脖子流进衣服里。
时言商压抑的握紧拳头,喉结滚动,“上来,服侍我。如果你的表现能让我满意,放过你肚子里的野种也不是不可能。”
耻辱感袭遍钟念念全身,她却不得不颤抖着爬起来,去解他的皮带。
“钟念念,你真是下贱!为了一个野种不惜出卖身体,好、好、好,我成全你!”
“咯吱咯吱”的床声音,夹杂着时不时传出的凄厉痛呼,让门外的常月欣气得浑身发抖。
她从门缝里看着里面缠绵的男女,只觉得心痛的喘不上气。
为什么?为什么已经
知道钟念念那个贱人出轨了,他还是会碰那个贱人?
他们已经在一起三年了,她无数次主动献身,都被他拒绝。
他总是说想给她最好的一切,等到结婚后再碰她。
可是,直到今天看到他对钟念念的样子,常月欣才明白男人对女人有感觉的时候,是压不住的。
在楼下时言商对钟念念的怀疑和暴怒的情绪,都是因为在意呀!
他那样冷清的性格,如果不在意为什么会置气放狠话。惹到了他,直接丢给下面的人惩罚不就行了,自然比语言攻击让人痛苦千百倍。
可是他……似乎舍不得别人折腾钟念念。
常月欣眼中迸出怨毒的光芒,无论如何,杀人都是要偿命的,她不会这么轻易的让钟念念逃过这一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