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对医生道:“看好她,她如果在你们医院出了事,我会追究到底。”
说完,他大步走出病房。
……
顾芷溪回到家,饭也没吃就径直的上了楼。
浑浑噩噩的睡了好久,隐约间,她感觉有人在碰她的手。
她睁开眼,眼前却像蒙了一层纱,人也影影绰绰,看不清是谁,她想张嘴,声音也哑的。
“谁?”
“这一个月不能碰水,贴身的事都让佣人来帮忙。还疼吗?”
顾芷溪听着男人温柔的声线,还以为自己还在梦里,不然他怎么可能这样对她?他该骂她是个骗子才对。
她想抽回手,可一阵脱力,身上忽冷忽热。
额上罩上一只微凉的大手:“你发烧了。”
谁?她?
她哪有发烧?她好的很,她还有好多事要做呢。
她挣扎着坐起来,甩了甩头,终于确认面前的男人就是花流景,顾不得男人之前诡异的温柔,匆忙道:“我们之前说的话还算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