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场危局之中。
战场是那么好玩的么?
就算有人要去,也应该是他去。
然而就因为他的腿,他被所有人心照不宣的认为是需要保护的对象。
他并不责怪付惊鸿。
可是他怪他自己。
付惊鸿垂眸看着他,神色平静。
他像是完全明白他的想法,可又像是根本什么也不懂。
他没再去管自己那把被谢今朝折磨的扇子,只是懒洋洋的吹了声口哨。
须臾后——
付惊鸿俯下身来,双手撑住轮椅的扶手,将谢今朝困在其中,吊儿郎当的笑道:“讨厌这个是吧,那好办,讨厌我们就不坐了。”
谢今朝在对方的眼神里感觉到一丝的危机,一般付惊鸿用这种眼神看他的时候准没有什么好事儿:“你——唔——”
一个字才出口,整个人已经腾了空。
付惊鸿不喜欢以玉冠束发,以往都是用一根簪子随意把头发挽起来,今天可能是为了行动更加便利的缘故,直接束了个极利落的高马尾。
发尾轻晃,快速扫过谢今朝的脸颊,有种极轻极浅,却沁人心脾的香气。
不似熏香。
也不像寻常皂角的味道。
付惊鸿将他抗在肩头,笑道:“我带着你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