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啊,哎,哎放心吧,人在我这呢,哪都没去。”
安思雨浑浑噩噩醒来,额头上的尖锐的剧痛像是针扎脑仁一样,一阵一阵穿入大脑。刘芬兰手里拿着手机,不知道在和谁打着电话,对着空气一阵点头哈腰,活脱脱一副狗腿子模样。
期间不知道听到了什么好处,笑的活像怡红院里的老鸨,就差没给条手帕去门口拉客了。
“什么,一会来接人啊?没问题,我保证她好好的,完完整整的送到您那。”
挂断电话,刘芬兰走过来:“呦,这就醒了。”
“你谄媚的狗腿样,倒是很配你,不过你恶心到我了。”看着刘芬兰气的七窍生烟的样子,像是跳梁小丑滑稽又可笑。
“嘴还挺硬,就是不知道一会你还硬不硬气的起来,好好享受吧。”说完一巴掌抽了过去,安思雨的头重重撞击在墙上,又昏了过去。
再次醒来,又是一个豪华的酒店房间,和那天一样,透漏着华贵的阴郁,安思雨朦胧着眼睛,隐隐约约看见,门口进来了一个高大的身影。
“你是谁?”
可来人并没有因为这
微弱的请求,就停下脚步,皮鞋踏在地板上的规律声音,声声像是催命符,本能的使安思雨恐惧,可现在的她被绑住了手脚,根本动弹不得。
那人近了些,安思雨终于意识到他是谁,陆时年。
“别……别过来。”安思雨明显感受到床边凹下去的弧度,和男人身上清冷的气息。
陆时年看着五花大绑的安思雨,随即解开了她脚上的绳子。
脚上没有绳子的束缚,安思雨心中激动的认为陆时年虽然不爱说话,但是还是能与人交流的,刚想出声让他也把手上的绳子也解开时,陆时年把她翻了个过,让她趴在床上。
微微冰凉的手,抓住她的脚踝,用力拖到床边,修长的腿抵在安思雨的后背上,压制住她,动弹不得。
“我跟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冰冷的气息紧贴着她的肌肤,寒冷和恐惧激的安思雨牙齿打颤,身体也止不住的颤抖。
“你放过我吧,我求你了。我对你造不成任何威胁,也斗不过你,放过我你不会损失什么的。”安思雨双手被捆在身后,无法翻身,她将
头埋在柔软的床上,闭着眼睛逃避着事实。
一瞬间的疼痛,就像是被撕裂,从内到外,身体也好,希望也好。
“为什么是我!为什么!”安思雨疯狂的尖叫着,陆时年从后伸出手按住她的脖颈,死死把她按在床上。
“闭嘴。”低沉的嗓音,掺杂了沙哑的音调,急促的气息泼洒在安思雨耳后,激起她一身鸡皮疙瘩。
安思雨颤抖着嗓音,眼泪不自觉的滑落,该死,她绝不想在这个人渣面前流眼泪的,可是为什么,眼泪就是停不下来。“没有我你照样可以找人去生孩子,比我好看,比我愿意给你生孩子的人应该不在少数,你去找她们啊,不要来找我!”
然而身上的男人只是机械的重复着相同的动作,根本不理会她的感受,甚至连一句话都吝啬说出来。
“你说话啊!你说啊,为什么要毁掉我的人生,陆时年你凭什么!”安思雨理智思想的最后防线,终于彻底被击碎。
无论安思雨咒骂也好,还是哀求,陆时年仿佛像是没有听到一般,动作没有丝毫停滞。安思雨被铺天盖地的疼占
据了整个思想,不知过了多久,陆时年才停下动作。
“你满意了吗,毁掉别人的人生让你很有成就感是吗,肆意践踏一个女人,这满足你的征服欲了?陆时年你真可悲。”
“想要钱,就要付出代价。”死一般的沉默,过了一会陆时年突然开口道。
“我从来就没想过要你的钱!五百万是吗?你的钱我一分没动,钱是我舅舅和舅妈拿的,你该去找他们而不是我,我根本就不知道有这件事情的存在!”安思雨越说越委屈,眼泪像是决堤一样流了下来。
“要钱我可以自己去挣,我不需要靠身体来换取任何钱财。这一切都是张帆和刘芬兰一手谋划的,我只是他们谋财的牺牲品你明白吗!我马上就要去留学了,我的人生才刚刚开始,你凭什么以为我会用侮辱自己的方式来要钱!”
面前的男人依旧冷漠,自己全身衣衫不整,面容凌乱,而他只是西装有些微皱,完美的像从海报上走下的男模。
“这不是我需要关心的事情。”陆时年眉头微蹙,安思雨的焦急绝望,一丝不落的被陆时年尽收
眼底。
不管是自愿也好,被迫也罢,收了钱,签了合同就证明协议生效。人会说谎,而合同不会,至于那个女人所说的是真是假,他不想再这种事情上浪费时间。
陆时年的态度显而易见,他只是要个生孩子工具罢了,而那个工具是谁,愿不愿意成为工具,他根本不在乎。
“陆时年,你听不懂人话吗,我……”
安思雨还想说些什么,陆时年径直走向卫生间洗澡,从头到尾没有正眼看过她一次。
一会儿,一个青年推门而入。
此时,王灿依旧是一副机械般的笑脸,看的她脊背发凉